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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斑,别没事就找个人问,找个人查,消停点,老实些不是坏事。
陈子轻的感慨被一道低训打断,他转头,闻着猛烈而糙野的气息里说:“我不查了。”
查不出来啊,估计是他借尸还魂的状态比较特殊。
陈子轻捞着猪仔放怀里,瞥见邢剪让车夫停车,他好奇顺着他俩的视线望去。
前面不远正在上演恶霸调|戏民女。
电视里的情节真实还原了,陈子轻眼睛黑亮:“师傅,你去英雄救美吧!”
邢剪皱眉头:没看那少爷带了几个家丁?你师傅哪打得过。
陈子轻推口而出:“你在巷子里多猛。”
邢剪没纠结小徒弟的用词,他叫车夫给他捡了两颗石头子,一前一后从他指间弹飞出去,似利剑刺破虚空,砸中恶霸的两条小腿。
驴车在恶霸下跪的霎那间冲了过去。
赶车的不是车夫,是邢剪,他操使驴车冲开家丁,对傻傻站着的小娇娘低吼:还不快走!小娇娘眼含清泪望向狂放男子,她愣怔一瞬,羞红着脸匆匆道了声谢,提着裙摆跑了。
驴车一路飞驰着过了两条小巷才放慢速度。
陈子轻屁股都麻了,没知觉了,他也没什么好埋怨的,毕竟是在救人。
邢剪叫车夫把驴车赶去哪条街,陈子轻听得不太清晰,他惊讶道:师傅,还要买东西?没得到回应。
陈子轻不追问了,到了地儿他就会有答案。他没想到驴车七拐八拐,最后停在“香凤阁”门口,一个卖女子首饰的铺子。
“你大师姐头上那破竹枝都长霉点了。”邢剪丢给小徒弟一块碎银,“去给她挑一支簪子。”
“我挑啊?”陈子轻摸摸碎银,忍住放嘴边咬一口感受感受的冲动,“那我去挑一下。”
他拎着猪仔放车上,慢吞吞地蹭着滑下驴车:“师傅,要不你和我一道吧,万一我挑的不合大师姐心意……我觉得你挑,我给你参谋比较好。
接着又说:师傅你花了银子,还亲自挑
,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邢剪坐姿豪迈不羁:“我哪懂女子的喜好,你看着办。”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能讨到师娘才怪,他攥着银子去了香凤阁,长相可爱的伙计迎上来,给他提供帮助。
簪子耳环的种类让他眼花缭乱,他没见过世面一副穷鬼样。那伙计不甩他了。
“我有银子。”陈子轻学着电视里的举止,捏着碎银举起来。
伙计立马笑脸相对。
陈子轻没再显摆装逼,他挑了挑簪子,想着管琼的气质,比起繁琐的样式,更适合简洁大方点的。
“就这个。”陈子轻指着一支碧玉簪,给我包起来。忘了问多少钱,他迟钝地将碎银递给伙计:“够不够?”
“够。”伙计笑容满脸地接住,公子您稍等。
陈子轻用找零偷摸买了对兰花耳环,打算找个过得去的理由送给秀才,让他给心怡的姑娘,好促成一对良缘。
反正师傅也不核对票据,不清楚簪子什么价。
陈子轻这么想着,回到驴车上还是坦白了,他小声道:“师傅,那是我借你的,等我有银子了就还你。
邢剪卧倒在车里,两条腿挂在车外:“这些年你吃的喝的穿的都是师傅出,想要什么小玩意儿就让二师兄给你买,你的小用钱不都攒起来了,师傅粗略估计,你攒了至少十两,弄哪去了?
陈子轻:
“放秀才那了吧。”邢剪一脸“你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你是要拉屎还是放屁”的表情。陈子轻干笑两声,指指伸直前蹄趴酒坛边的猪仔:“师傅,猪仔醉酒了。”
“便宜它了,那么好的酒。”邢剪不留情面道,“耳环的一两碎银,在你往后的小用钱里抵掉。
“好的好的。”陈子轻点着头笑,“只要师傅高兴,怎么都好。”邢剪面部肌肉一抽,小徒弟从哪学来的,油嘴滑舌。
察觉车夫在听热闹,邢剪瞪了过去。
车夫连忙赶驴车,带着邢师傅的货物,一背篓鱼,一头猪仔,和他的小徒弟回了义庄。
这趟车夫分文不收,客客气气地帮邢师傅帮下了货物,抱下了猪仔,就要去抱他酣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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