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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沉住一口气:“周大力都和你说什么了?”
男人飞快地说:“小兄弟,你师父原本接了我家的活儿,但是还没做就先走了,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他的厉害徒弟可以解决。”
说着,他笑着将东西递到了陈鹤年的面前。
陈鹤年没接,往后一退:“自己把纸打开。”
男人身体宽,胆子却很小,他眼珠子一转没直接打开:“这……里面有什么,有什么危险?”
陈鹤年答:“你手脏。”
男人顿时噎了口气,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他当自己没问,将信封撕开,把里面的一页纸拿了出来。
陈鹤年立马说:“摊开,闭上眼别看。”
男人把眼睛闭上了。
陈鹤年走近,眼睛一瞥。
纸上歪七八扭的字:小年年,我带着小钱钱出远门了,走得太急有件大事要你解决,早去早回。
——你尊师。
陈鹤年顿时脸色都臭了:“把纸撕了,丢进那垃圾桶,然后站在这里等我,我马上过来。”
陈鹤年说完,就立马回到店子里,他拉开钱柜一看,以前塞满钱的柜子现在谢了顶,光溜溜的,周羡之果然一分钱也没给他留。
陈鹤年啪的一下盒上柜子还气愤地拍了下桌子。
周羡之,真是他的好师父。
干活儿也得吃饱饭不是么?周羡之果真是催着他去干活儿,不多时,陈鹤年提着一个箱子,带上一副墨镜和男人上了车。
后座上,男人干巴巴地开口:“小兄弟,我家……”
陈鹤年打断了他,“你家最近死了人,你晚上过得不太好,但你面门还没发黑,现在被缠上脏东西的不是你,另有其人,我自个会看,不用你费劲嚼舌根。”
男人一听,没想到陈鹤年还真有点本事,全说对了。
可之后,陈鹤年扭头朝向他:“你一直叫我什么?”
陈鹤年瞥了男人一眼,即使他戴着墨镜,男人也不敌他的气场。
男人脸色尴尬,连忙改嘴:“小…小师父。”
陈鹤年没给什么反应,只将这段话揭过,继而问:“死的是谁?”
男人回答:“我爸。”
陈鹤年直接说:“你杀了你爸,还是你家别的人杀的?”
“怎么可能!”男人激动地说:“我爸是出了意外!”
陈鹤年见他眼神笃定,稍减怀疑,“你姓什么。”
“汪,三点水一个王。”
男人见陈鹤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从他那里得了无聊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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