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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一直在外面逗留到晚上才回到晴明山庄,她喝了几罐啤酒,有点上头,回来躺下后,玻璃窗上就响起了噼里啪啦雨点打击的声音。
夏季多雨,被雨声吵得睡不着的秦星睁着眼盯着头顶天花板,雨夜带来的燥热也让她的心犹如一壶烧开的沸水,不断翻滚,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幕幕。
想到初次见到沈清欢,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个女人见面,之后她玩游戏,沈清欢说要杀了她,她们有了接触,那晚画室,她好奇心发作偷跑去了画室,沈清欢主动亲了她,她也控制不住回吻了她,再后来就是打架,沈清欢变相维护了她。
然后今天,沈清欢说讨厌她,因为那个死掉的秦世。
沈清欢因为秦世讨厌她……秦星越想心中越不平,她从来都不觉得秦世哪点比得上自己,无非是有个名正言顺的秦家少爷身份,这又有什么呢,多年前秦夫人和她母亲都是秦民邦的情人,一前一后生下孩子。
因为秦世是个男孩,秦民邦因此扶正了他母亲成为了秦夫人,而她因为是双|性人女孩,被秦家厌弃,多年拒之门外,直到后来发现秦世不能生育,对她的态度才好转。
秦世到底哪里值得沈清欢喜欢了。
多年积压的愤懑压抑堆到了临界值,加上酒精作用,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沈清欢讨厌她,她也活不了多少天,既然如此,还不如死之前快活一把。
想到这里,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的秦星,一骨碌爬起来,身影迅速地溜上楼。
三楼还是那般幽静昏暗,感受不到生气,显得有些阴冷,秦星缓步靠近那间主卧,头脑发热地拧开了门把手。
刺啦,一道白得照亮整间卧室的闪电划过天空,引起雷声震震,惊醒了一向浅眠的沈清欢,睁眼就是熟悉的黑暗,偌大的房间安静得可怕,心神不宁的她索性坐起身。
正要开灯,就见那扇厚重的房门推开了一道口子,一道人影走了进来,那道身影与脑海里曾经那道同样单薄却挺拔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沈清欢眸里闪过一抹迷乱挣扎之色,下意识喊道。
“阿世……”
光线昏暗中,那人走到她床边坐下,和半靠着枕头上的金发少女对视,之后一声略显沉重的粗喘,她牢牢地把沈清欢抱进怀里,温香软玉入怀,少女身上沐浴过后橙花和玫瑰香的味道愈发浓郁,连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沈清欢美眸依恋地靠在她怀里,纤细的十指顺从心意环住她的腰,疲惫又松懈地阖上眼眸,任由她埋在温凉的颈窝灼热呼吸着。
窗外雷声雨声阵阵,酒意上头的秦星侧躺在这张欧式帷幕繁华的大床,眼神着迷又炽热地望着枕在她手臂上神色慵懒的美丽女人。
在女人略显渴望如湖水荡漾的粘稠目光下,秦星吻住了那微阖红唇,粗厚的舌头和那条软舌搅合在一起,发出啧啧吞咽津液的美妙声音,女人柔美的金发披满了雪白漂亮的脊背,随着身子扭动在空气中划过迷人的弧度。
一吻结束,沈清欢眸中噙泪地环住身上人,多么希望这一刻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啪嗒啪嗒,颈间的温凉触感让她回神,她清清沙糯不堪的嗓子道。
“秦星,你喝酒了?”
早在接吻时,她就尝到了浓重酒味。
“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从来都没有!”秦星往女人柔软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像只可怜小兽呜咽哭泣着。
沈清欢坐起身,摁亮床头灯,就见秦星窝在她腰腹处闭着眼默默淌着眼泪,大鼓大鼓的泪珠沾湿着白皙脸颊。
这还是沈清欢第一次见秦星露出这副模样,平常秦星都是吊儿郎当,脾气暴躁的样子。
秦星哭得一抽一抽的,把她的睡裙都浸湿了一块,橘黄的暖光,沈清欢凝望着她伤心的脸,细白的手指缓缓覆上,为她擦掉了眼角的泪。
感受到所处环境的温柔气息,困意席卷的秦星贴着沈清欢吸吸鼻子收住泪睡着了,沈清欢扫了眼自己沾了鼻涕眼泪的白色睡裙,轻巧抽身要去换一件,睡熟的秦星像个磁铁又粘了上来。
沈清欢放弃,不再挣扎躺下,失眠地看着秦星的睡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自觉地用手指一点点地描摹着她的五官。
因为多了一个人,原本宽敞的大床此刻变得窄狭,冷清清的房间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因为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她不得不承认,秦星和三年前的秦世实在是太像了,秦世已经不在了,让秦星代替秦世填补她生活中的空虚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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