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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显而易见的,他是不是已经找到小爱真正的转世然后在一起了呢。
后来的聚会阿茉一直是恍惚的,没吃几口东西,条件反射般喝着果酒,聚会快散时她拒绝了杰克送她回去的提议,一个人慢慢往回走,入了冬后的夜晚潮气渗进了骨子,阿茉拢了拢斗篷,又望了望天空,如今她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望天空,心里想着,会不会有一只血红的蝴蝶滑过月光。
回去时诺卡叔父正懒在沙发上打瞌睡,收音机开在一边放着微微噪杂的流行音乐,还有他吃得一桌子的曲子浆果饼干屑,阿茉叹口气走到壁炉前暖了暖手就开始收拾桌子,打理好了扯着诺卡叔父一条手臂无奈叹息,“叔父,起来去床上睡啦。”
“唔……”叔父小胡子哈出口气,咂咂嘴巴。
“叔父——”
诺卡叔父总算醒了一点,半推半就地被阿茉拽着洗漱然后扶到床上休息,阿茉颇为费力地脱掉他的马甲和鞋袜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叔父估计是舒坦了,含含糊糊地说:“安茉,你这丫头这么贴心,要是嫁人叔父哪里舍得……”
阿茉怔了怔,理了理被子回房了。
运动一番她有些热,在盥洗室镜子里看到自己时吓了一跳,脸全红了冒着热气,迟钝想了想才察觉是果酒喝多了酒劲上来的缘故,拍了拍脸洗了澡就睡了。
结果根本睡不踏实。
喝醉了全身发热,身体里有团火在烧似的,阿茉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有些羞耻地发现她下面开始痒,里面的肌理一抽一抽收缩,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她想要了。
阿茉夹紧腿红着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睡去,结果根本不管作用,她越来越想要,脑海里晃过一些以前的画面,几乎每个他在的晚上都会抱她,打开她的腿挤入她的身体,占有或疾风骤雨或慢条斯理。
阿茉咬着嘴唇将自己脱得上身只剩下小吊带再趴在床上睡,还是热。
“呜……”现在她该怎么办?
阿茉忍不住朝自己大腿内侧摸去,真的很痒,刚一触到像触电似的抽开,身子颤了颤,又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摸进去,另一只手手指轻轻蹭着自己上身裸露的肌肤。
“嗯……嗯……”
想起以前他抚摸他的火热感觉,阿茉只能羞耻地假装是他在抱她,用手自己慢慢解决。
“啊……”
自己做完后就没力气了,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脸红红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粘液,没力气下床,拿床头柜的手纸擦干净了,又拉开抽屉摸黑摸索了一阵,手一停,缓缓拿出那把兰花象牙梳子来。
她借着月光慢慢抚摸象牙梳子上雕刻的朵朵兰花,然后又闭上了眼睛,鼻子发酸。
“钝妖……”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真掉下来了,脸埋进枕头里小声抽泣,将梳子握紧贴近胸口,肩膀一颤一颤,委屈极了。
“……钝妖……”
阿茉爱哭,可偏偏是一哭身体就有反映的体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照镜子眼睛又肿了。
阿茉赶紧拿毛巾敷,书柜旁的架子上搁着那副画有她的油画,她努力地挤出像画中那样温柔的微笑,然后下楼去杂货铺工作。
老板娘一见她红肿的眼睛扇子一关睁大眼睛,“昨晚那些小兔崽子真欺负你了?!老娘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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