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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宛乔摆摆手:“那倒不用,我还没想结婚。”
“什么?”张海楼愕然,“那怎么行,你不跟族长结婚要跟谁结婚?”
突然,刀片从他的舌头下面顶出来,只听噗的一声,银色的薄片直接从崔宛乔的耳边飞了过去,一只巨大的蜈蚣被刀片贯穿了脑部。
这只蜈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崔宛乔身后,似乎是遁着她的血气而来。
张家人有特殊的闭息方法,他们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和体温,但崔宛乔就不行了。
“不能久留,继续出发。”张海楼提起惊魂未定的崔宛乔,“大家都机灵点儿,这地方邪门着呢,有虫子必有粽子。”
崔宛乔一直知道张海楼的嘴里有东西,这次终于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喷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
杀伤力跟子弹一样。
崔宛乔瞪着眼睛:“你这算特异功能吗?”
“我这算武林高手。”他的舌尖划过牙齿,张海楼在调整嘴里剩余刀片的位置,以确保随时精准发射:“丫头,你和族长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们的未来,该好好考虑。”
另一边——
张起灵和张海客爬下一处断崖,他们的身手好到不需要任何护具就能轻松地到达目的,张起灵停在半山腰,发丘指在石壁上摸索了一会儿,突然发力,两根手指便捅进石壁里。
两人的身下开启了一扇像是门一样的洞口,他们灵活地窜了进去。
“族长。”张海客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下墓,是在什么时候?”
“记得。”张起灵点亮手里的发光棒,冷色的光线将他周围的黑暗驱散了一些。
张海客欣慰地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记起来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重振张家?”
张起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前行,在墙上摸索着。
“我知道你……你厌倦了张家给你强行安排的责任。”张海客说,“只是,没有你的话,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很难达到那个状态。”
两人正在张家古楼的某处偏殿甬道中穿梭,这个地方张起灵很早以前来过,机关不多,也没有冥器,他在100年前往里面藏了个东西,张起灵现在想把它拿回来。张海客跟着他,并不知道族长的目的,但他非常信任他,所以跟在后面。
“没有。”张起灵走了很久之后,突然停下来,他侧了侧脸说,“没有厌倦。”
张海客的表情非常震惊,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虽然他跟吴邪的脸(包括身形)一模一样,但性格和遇事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张起灵不会把他看成吴邪。
“你不用怀疑我的真实性。”张起灵轻轻地敲了敲墙,安静地听了一会儿,露出一丝困惑,但这个表情没有在他脸上停顿超过一秒,“所有经历过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那些责任,是我该去履行的。”
“我没有怀疑你,族长,就是有点意外,你跟以前,很不一样。”张海客也摸了摸墙壁,不过没有摸出感觉来,他不知道张起灵想在这里找什么,“以前的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告诉我你的想法。”
“100年前,我在这里放了一盒首饰。”张起灵淡淡地道,“我今天要把它带回去,送给宛乔,跟她求婚,这是我来此的目的。”
张海客愣了一下,张起灵竟然回应了自己:“那位崔家小姐,你一定很喜欢,是她改变了你?”
“嗯。”张起灵道,语调平静,“我知道你不信任宛乔,认为她对我做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做,是我主动找到她的。”
张海客的额头冒了些冷汗出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张起灵了,久到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15,6岁的少年时期,虽然那个时候,张起灵已经走到张海客说不上话的地位,但至少,他们曾经合作过。
张海客知道张起灵的洞察力绝非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但像这样,自己什么都没说出口,就已经被对方完全掌握了心思,难免会感到不知所措。
张起灵或许察觉到了张海客稍纵即逝的异状,但他没有在意,而是接着道:“她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张海客理解他的意思。
张起灵突然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一起训练的时候,我总对着空气讲话。”
被常年受困于“失魂症”的人问出“记不记得”四个字,张海客觉得有点滑稽,不过他没有笑,而且还很严肃地回应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一个人坐在角落,嘴里好像念念叨叨的。”
“从我记忆起,我的身边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陪伴着我。”张起灵道,他又在一处甬道的拐角停下,在墙上摸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那个声音,是崔宛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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