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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外间突然传来吵嚷声。柳商枝喊来玉环问话:“出了何事?”
玉环苦着一张脸:“小顺子去御膳房领午膳,撞上了淑妃娘娘宫里的人,硬是说小顺子冲撞了他,把午膳给砸了。小顺子得罪不起,只能重新去领,可膳房的人说,每日各宫份例都是有数的,没有多的再给了。小主,这可怎么办啊。”
他们这些奴才饿一顿就算了,可她家主子自小锦衣玉食长大的,这几日胃又不适,哪里挨得了饿。
“既然膳房说没有,那就算了吧。”柳商枝随意落下一子,“昨日晚膳和今日早膳都未用完,你们拿去分了吧,给我留几块糕点就行。”
她位分低,手下能用的人也不多,除了玉环、玉珏,还有内务府分来的宫女太监各一个。余下伺候的都是原先就在这的洒扫宫人,由前头正殿的主事嬷嬷管着,不必她来操心吃食,故而剩的膳食应当是够他们分的。
“小主…”玉环心疼地红了眼眶,“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淑妃娘娘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你也知她是仗势。”柳商枝轻笑,“我如今一无所有,拿什么与她抗衡,去索要说法也不过是送上门给人羞辱。”
“我们不如去找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性子温和,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柳商枝抬眸看了眼日头,这会子宫内人怕是都在用膳了,贸然前去打扰,只会惹人厌烦。
她垂眸,否决了玉环的提议:“不了,去用膳吧。”
草草用了糕点,小憩片刻后,柳商枝便动身去了皇后宫中。
本是一切如常,只是下午时,因为中午用得少,腹中难免传来饥饿感,柳商枝手捂住胃部,面色略显苍白。
皇后看到,便问了一句:“柳采女可是哪里不舒服?”
柳商枝放下手里的书:“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只是午饭用的少了些,以致腹部有些不适。”
柳商枝本未想同皇后告淑妃一状,因此番只是夺了一回饭,且面上师出有名。她知道淑妃是个得寸进尺的性子,有一必有二,一次是巧,二次三次总该能看出这是刻意欺负人了,届时她再向皇后禀报,总能让淑妃收敛些。如今说这一句,便也就想在皇后心里埋个种子。
而柳商枝没想到的是,皇后面上未露出她想象中的惊讶关切,而是直截了当道:“今日膳房的事本宫听说了。如今皇上虽登基没多久,却已将朝政处理得有条不紊,臣子百姓莫不拜服,上下一心。我们后宫也不能给皇上拖了后腿,须得恪守宫规,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与等级,低位敬重高位,高位严束自身。淑妃如今是这宫里位分最高的妃子,仅在本宫之下,本宫希望之后你的宫人或你冒犯她之事不要再发生了,你可知晓。”
“皇后娘娘真是这么说的?”
瑶华宫里,淑妃吃着新鲜进上来的葡萄,一边听宫人叙述一边开怀大笑:“让她个柳商枝猖狂,还敢在皇后娘娘面前告本宫一状,没想到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哈,笑死本宫了。”
淑妃早就给下面宫人放话,让他们遇见翠柳苑的人不要轻纵了去,今日可算是逮到机会。她还特意赏了去拿膳的太监,接着饭也不吃,浓妆艳抹等在宫里,想象着一会柳商枝来了要怎么收拾她。
“翠华!柳采女以下犯上,打烂她的嘴!”②
淑妃自顾自练习了十几次,等到菜都凉了,也没把柳商枝等来。她憋了一下午闷火,总算在这会发出来了。
淑妃舒坦地靠在软椅上:“翠华,今儿高兴,拿了银钱去御膳房,叫他们晚膳多加一品太子参烩鹌鹑。奥对了,那个不给柳商枝二次饭的膳房宫人,有赏。”
柳商枝走出凤仪宫,脸色是不同于以往的灰败。纵然柳家没落以来,她已不知见多少人变了面目了,可每再经历一次,她还是会觉得心寒。
柳商枝想起她初次见到皇后赵灵的时候,那样的胆怯,那样的柔弱,见到几个姐姐过来,忙不迭躲到她身后。
如今已是大不相同了,当初那个动不动哭鼻子的小姑娘,已会疾言厉色同她说,莫要再冒犯淑妃。
冒犯?
她是在说她柳商枝冒犯淑妃,还是指桑骂槐,说淑妃冒犯她。
可赵灵这一招确实使错了,淑妃那个傻子,此刻得了她被呵斥的消息,指不定怎么在殿中乐呢,怎么会往自己身上想。
柳商枝想着,脚步已落到了御花园,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未曾注意周遭。还是玉环先她看到,慌里慌张地扯了扯柳商枝的衣袖:“小主!圣驾!”
柳商枝心头一跳,倏然抬眸,果真见那銮舆正往这边来,她立时顿住脚步,左右张望一番,见无人发觉,立时拉着玉环往反方向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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