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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方才夫人……”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岑鸢打断。
“无妨。”岑鸢淡淡看了来福一眼,面色没有任何不虞。
他没有继续方才的话,而是另起了一个话头:“你们太守方才口中所说的莲夫人,是府里的夫人么?”
也不知这句话碰了来福心里哪根不能碰的弦。岑鸢话音刚落,来福的面色瞬间惨白起来。
他猛地垂头躲开岑鸢的视线,嘴里嚅嗫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岑鸢见状,也不催,只是慢悠悠地拿起茶壶给自己与钟毓又添了些茶水。
随后又将视线缓缓落在来福身上。
感受到岑鸢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眼见自己终究躲不过,来福张口闭口犹豫了许久,这才慢慢出声说道:“府里的夫人……”
他飞快扭头看了一眼厅外,见没有其他人之后,迅速将后面的话说完。
“莲夫人其实只是位小妾,府里的大夫人……”
“早在三年前就已故了。”
听到来福说这话的时候,钟毓早已从方才抑制不住的笑中缓了过来。
她放下用来遮掩嘴角的茶杯,露出一张被憋得通红的脸颊。
一旁的岑鸢闻言下意识看向她,目光却在触及到她脸上的时微微一滞。
只见眼前人的面色红得厉害,可那双看向来福的眼睛却极亮。
亮得岑鸢心中忽然一空,转瞬间便挪开了视线。
“你说太守夫人三年前便亡故了?”
一旁的钟毓丝毫没有察觉到方才岑鸢看向自己的眼神,因为她在听到来福说太守夫人三年前已经亡故后,心下微微一惊,下意识便问了出来。
打从钟毓放下遮脸的茶杯后,来福看到她只是脸色微微有些红,其他并无大碍后心下立时松了一口气。
先前只是得知他没有禀报就擅自给太傅夫人开了门,太守得知消息后便发了那么大的火。
倘若这次夫人又被呛出什么好歹来,自己怕不是要被太守生吞活剥了。
正当来福心里暗自庆幸的时候,却忽然听到钟毓问起那位已故的夫人。
他心里一咯噔,清楚太守夫人这一茬是过不去了。
想起太守府里人人对这位夫人都讳莫如深的样子,来福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方才为什么要多嘴提起。
眼角余光瞥见岑鸢此刻放在桌上正一下一下点着桌面的手,来福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方才太傅大人那双虽然平静但十分有压迫感的眼神。
他瞬间感到已经的后背莫名有些发凉。
不就是太傅的眼神自己实在扛不住吗?
来福微微抬头,看向一旁的钟毓。
却发现太傅夫人此刻的眼神同太傅方才如出一辙,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
虽然现在太傅夫人的眼神自己也扛不住。
就这短短几刻,来福的脑海里已经转过了好几个弯。
他看着钟毓沉默了一瞬,随即开口道:“大夫人三年前初来连山,因为体弱多病不幸染了痨病,不到三个月便去了。”
话音落下,钟毓的眉头便紧紧蹙了起来。
从方才听到来福说起大夫人已故的时候,她心里便陡然生出些奇怪的感觉——
怎么一个个都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想起不久前卿云和岑鸢在暗室里说过的话,钟毓垂下眼睫遮住眼里的惊异。
先是死了前太守章行舟与朝廷派来的大理寺丞张昭成,所以那桩私吞朝廷拨款的案子因为死了犯人而草草结案。
而后被提拔上来做了连山太守的李源,没过多久夫人也紧跟着过世。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虑,她总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有着莫名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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