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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么热闹。”
说话的人是高永,他刚录完口供出来。
高永家住剑南道,这几日才到长安闲居,严格来说不算长安人,也与崔思齐等人不算熟稔,所以大理寺的人只简单问了几句,便放他离开了。
铃兰没有解释,只浅描淡写地带过:“就叙叙旧,没什么。”
高永表面点头,心里不信铃兰的说辞,但别人的私事他懒得过问,“元拾遗估计再过两个时辰才能出来,他说让你先行回去。”
刚说完这句,他不屑地瞥一眼穆椋,对此处刚才发生的事猜出七八分。
方才元邈托他护送铃兰回去,他原本还有所迟疑,哪里有公子去送身份低微的丫鬟的。但看过刚才的情形,他突然想接下这单委托。
“我刚到长安不久,对这里的路途不大熟悉,可否劳烦铃兰娘子引一下路?”
铃兰一听便知这是元邈安排的,她对长安也不算熟悉,哪里会有人让她引路。
她点了点头,欣然应允,转头告知穆椋,“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走了,谢过少监的好意。”
穆椋没办法,绸缪了半天却杀出个程咬金,但也只得放两人离开。
虽然他在长安权势滔天,但却格外忌惮高永的父亲,剑南东川节度使高骛。
玄宗时期大唐改变兵制,节度的权力和影响力逐渐扩张。从安史之乱以后,地方节度使心思愈发活络了,节度使俨然变为各地的土皇帝,割据一方。
这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除去大明宫里的那位皇帝,还有各地方节度使。朝中这些清流文臣尚且忌惮圣人,节度使们可不畏惧皇权。
而高骛不光是节度使,高家是世家,在剑南道一带颇有威望。穆椋可不敢得罪高家,在这里只得卖给高永一个面子,暂时放弃纠缠铃兰。
直到高永的马车走了两里地,铃兰掀开马车帘,朝四周观望。穆椋没有跟上他们的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离去。
铃兰吐了一口气,回马车后方坐定,与旁边的高永道谢:“今日多谢郎君相救。”
高永“嗯”了一声回应,“也不是什么大事,碰巧顺路而已。”
“说起来,郎君为何不远万里到长安这边,听说现在东川那边比这里还要繁华。”铃兰随口问了句客套话,没有弯弯绕绕的目的。
高永也知铃兰不是绕圈子套话,直言道:“来寻人。”
“来寻心上人?”
“是。”
铃兰笑道;“她看到郎君的诚意,一定会感动的。也就是说,不就知道长安又要有喜事了。”
高永突然垂头,略显沮丧地说道:“上次见她还是十年前,她可能都不记得我了。”
“十年前?那岂不是只有九岁?”铃兰惊讶不已。
“是。当初我在湖边落水,她救了我一命。后来我向人打听过,她的家世与我匹配,之后我便下定决心以后向她求亲。”高永说着叹息一声,“听说她后来生了病,跟随家人去长安静养,基本不和家乡的亲戚走动了。”
“生病?该不会是”铃兰骤然想起缠绵病榻的韦沁橙,年纪与高永相仿,该不会那位心上人是她?
想到这里,铃兰小心地提醒:“这样啊。那女子是否与其他人定亲?”
高永摇头,笑道:“河东裴氏的人说,她一直住在长安裴公家中养病,目前未曾与人结亲。”
“裴家的亲戚?”
裴家还有这么一号亲戚?
铃兰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印象里有这么一号人,但她通常只在崔娘的厢房走动,裴府又有四百亩大小,她并不算了解每个院子的情况。
下次回去的时候,她打算问问崔娘。
马车驶停在元家门口,铃兰与高永道别后便落下马车。
铃兰轻推门,发现元家的门户没锁,蹑手蹑脚钻进宅子,抬头见到刘姑板着方片脸,守在大门一侧。
刘姑道:“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做什么,穿着这么单薄,回头病了府里可没有人手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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