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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担心元邈和高鹜有私交,如今地方节度使手中权力极大,与皇室可分庭抗礼,能做到不反叛,靠的是天地良心。
她选了个稳妥的回答:“比起西川,这里居民生活稳定不少,但仍有美中不足之处。”
元邈知她话中有话,说道:“有不足之处更应该说出来,像我这监察御史的职责,便是帮剑南东川查找漏隙,补上这不足。”
白卿向站在门口的海澜使眼色,海澜立刻会意,拉上店铺所有门窗,随后退出内间,走到外面把守大门。
屋内漆黑,四处见不得光。
屋内书案的中间位置,摆放着一盏破旧的油灯。元邈提着蜡烛点燃油灯,灯光昏暗,仅烛芯周围有一团光辉。
白卿抬起头,瞧向耐心点灯的元邈,烛光映照下的面庞,比外面皎月还要苍白,片刻间她有点晃神。
她很快回过神,故作松弛态,说道:“尽管问吧。”
元邈未察觉她旁的心思,只回忆起白卿旧时经历,随口问:“当初你做刘辟幕僚时,也这么谨慎?”
剑南西川原先归节度使韦皋管辖,任期长达二十年之久,这刘辟便是剑南西川的副节度。
韦皋去世的转月,不到一个月时间内,刘辟迅速接管剑南西川。
刘辟快速安定羌蛮部落,让西川没有因交接不慎而出乱,但当时太子李纯刚继位,刘辟没有等待朝廷的正式任命,自立为节度使。
这在新登基的李纯看来,无疑是对皇权的挑衅。李纯派高鹜等人,率兵攻入剑南西川,最终高鹜亲手斩杀了刘辟,将剑南西川收归朝廷管辖。
李纯给刘辟安插的罪名是擅权,但明眼人都知道,能够在一个月内安顿好剑南西川,期间少不了先任节度使的安排。
刘辟很大可能是韦皋培养的继承人。白卿则是刘辟的歌女,后面成为幕僚,她对当年的事心知肚明。
但对刘辟的结局,她实在无可奈何,能保下一条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白卿思及往事,嗟叹连连。
“的确是韦公那里养成的习惯,太初是韦公的得意门生,可惜朝廷并不信任他,他最早没有叛意。”
元邈听到白卿的申辩,只回答:“韦公培养的人哪里有朝廷亲自培养的人值得信任,何况刘辟过于心急,触怒了龙颜,再迟些表决心也没用。”
“听说你的性命是高鹜保下来的,他该是欣赏你的才华,为何后续离开高家的幕府,在东川靠占卜为生?”
白卿说起高家,脸色难看,嫌恶溢于言表。
“尽是些粗鄙之人。”
“我在高家做过校书,帮高鹜处理过琐事。可高家人人鼻子长在头顶,趾高气昂的,嫌弃我曾为歌伎,并不懂敬重。你见过几面高永,应该深有体会。”
白卿说到这里,想起了已故的刘辟,她直至今日,也说不出这位旧雇主一句不好。
虽在现修唐史记载,刘辟是位食人心的癫人以及野心家,但韦皋活着时,当时文人纷纷夸赞刘辟为人有礼,待人宽厚,从不计前嫌。
可高家对待白卿像对待一件战利品,这让她已经赎身脱籍的白卿,感到极为不适。
此时,元邈同样回想起自己与高永的几次交涉。
高永表面谦谦,待人和善而挑不出错,但私下常向崔思齐打探过别人家世。
白卿口中乐衷于歧视出身的高家,确实并非虚构杜撰。
元邈又问:“你在高家做事的这些年,觉得高家经营之事可有什么猫腻?”
“无。”白卿摇头,“我只做了半年校书,对高家而后做过什么,并非十分了解。”
元邈沉思片刻,忽道:“足够了。你只需告诉我高家的账册通常会放在哪里,我自己亲自去查。”
白卿惊讶地问:“你要去偷盗账本?”
元邈点头。
白卿笑了笑,说道:“按理说这次问询该是收费的,可若你能帮我把高家整垮了,这钱我非但不要,甚至还会为您献上厚礼。”
两日后,元邈在府中受到一封邀请函,节度使高鹜邀请元邈与他的婢女铃兰明日到府上做客。
铃兰自领功劳,与元邈说了她前段时间在高家治愈高鹜夫妇病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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