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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满腹才情,家世不错,又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妃,心气自然高,突然被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踩在头上,她断然是不愿意的。
可惜,她虽有才情,有心气,却管不住那李世子。如今这般,想必绝非是她当初嫁给他时能想到的。
皇后看着姜岁:“你年纪不大,为何能看透此事?”
姜岁答:“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之事,多少见过,情况大致是相同的,只是发生的地方不一样罢了。”
皇后笑了下,转身看向莲池中含苞待放的莲花:“本宫曾经很欣赏她的才情,可惜,她做了错误的选择,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姜岁顺着她的方向转身,视线向前望去:“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若是李世子妃能迷途知返、看清眼前虚妄,想必娘娘不会介意帮她一把。”
皇后嘴角扬起些:“她若真能如此,本宫会看在她曾才情斐然,令本宫欣赏的份上,帮她一次。”
姜岁道:“皇后娘娘心慈。”
牡丹宴在半个时辰后结束。
皇后先离开,众女子才陆续离席。她们走时,看向姜岁的眼神里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有看怪人般的,有想敬而远之的,也有敬佩的。
待那些人都离开后,姜月瑶神色紧张的抓住姜岁的手,压低声音着急道:“岁岁,你先前在皇后娘娘面前说的那些话,真是吓死人了,你怎么能说那些话?但凡皇后娘娘有个不喜,你就很难安然的走出皇宫了。”
姜岁笑:“是皇后娘娘指名让我说的,我不过如实回答。何况,皇后娘娘贤德温柔,不会因为我说几句话就罚我的。”
姜月瑶仍然担心,眉头紧锁着:“先前皇后娘娘唤你单独出去,没责骂你吧?”
姜岁摇了摇头。
姜月瑶轻轻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又道:“此处无事了,我们快些出宫吧。”
姜岁点头:“好。”
皇宫外。
先前与傅凌霄一起乘坐的马车还在。姜岁以为傅凌霄是将马车留给了自己,在和姜月瑶道别后,上了马车。
车帘掀开,发现傅凌霄端坐在其内,正专注看着手中卷宗。在他左侧,还有一堆先前并不在的卷宗。想来是皇帝陛下新交给他的差事。
姜岁微诧一瞬,过去坐下:“我还以为你先回去了。”
傅凌霄的视线在卷宗上:“我刚出来一会儿。”
“但出来的路上,听说了你在牡丹宴上说的那些话。”
姜岁楞楞的眨了眨眼:“这么快就听说了?”
傅凌霄从卷宗上挪开视线,抬眼看向姜岁:“你在牡丹宴上说的那些话,足够他人议论一段时间了。”
姜岁挑了下眉:“议论便议论,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靠着软枕,手掌托脸看向傅凌霄:“你和那李世子熟吗?”
“不熟。”傅凌霄道:“但李国公府的事,有所耳闻。”
“李世子妃曾是名贯京城的才女,文采斐然,两年前在宫宴上作诗赋词,惊艳满座,更得皇后娘娘欣赏,她本心高气傲,眼光甚高,不知怎的,竟在李世子的花言巧语下与之成亲。她以为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他们是真心相爱,可李世子要的,不过是个为国公府传宗接代的正妻。”
“成亲后,他仍然死性不改,起初是背地里寻欢,后来便光明正大将相好的带回国公府。李世子妃哭闹过好几次,可李世子是家中独子,他父母根本不管他那些风流之事,李世子妃也只好将那些苦楚都咽下。”
姜岁手指碰了碰脸颊:“听起来,那李世子妃倒是个可怜人。”
傅凌霄道:“是她自己选的路。”
姜岁想了想,心下微有感叹。也是,是她自己要嫁的,苦楚委屈,也得自己受。
姜岁眨了下眼,盯着傅凌霄的眼神逐渐而深。
傅凌霄注意到她的目光:“你这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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