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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下去看看。”安澄福至心灵,扑扇着翅膀往坡下靠近了些,“先去观察一下情况。”
刚刚是他太着急了,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可以飞下去勘察情况的鸟,看也没看、想也没想地离开去寻求帮助。
确实也应该结合下面的情况再商量救援方式的。
然而虽然安澄自告奋勇,但心中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慌张和焦虑,他怕下去之后会看到那个奶声奶气喊他“小大安澄”、说要自己成立族群的小象出事的场景。
他知道,其实他远没有平时展现出来的那么淡然和无所谓。
英恩点了下鼻子,“辛苦你了。”
安澄对着点点脑袋,然后朝着坡下飞。
不过只往前飞了一小段,他救突然感受到身边多了一个身影,偏头看去,发现是朱云深。
朱云深没回以他眼神,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十分照顾地用相同的速度与他一齐往下。
即使什么话都没说,安澄也在这样的时候感受到了无名的力量。
这个禽兽……其实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冷漠。
一路向下,飞过被泥浆压垮的茂密杂草,安澄终于得见土坡下面的场景。
一个坑、一个很大的坑,丧彪被卡在坑中,长鼻高高举起。
说是坑可能也不贴切,准确而言那是一个被废弃了的红薯窖。
红薯窖的,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因为用以储存红薯而得名。整个窖的形状近似于一个倒着的“t”字,窖口是个深入地面的直筒子,口部狭窄而底部的空间比较大。大多数人的红薯窖都挖在家的院落中,但也有人会选择在耕地周围挖一个简易的来暂时储存。
农业科技不断发展,红薯逐渐淡出主食地位,红薯窖也慢慢地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然而有部分人管挖不管埋,待日子久了,红薯窖周围便会长满杂草野花,窖口被覆盖遮掩住,形成了一个十分危险田野陷阱。
一般红薯窖的口其实并不太大,换做其他的象可能只会卡一只脚进去,很顺利就能抽回,然而丧彪还未成年,她的体型让她正正好好地卡在了里面,连转身都困难。
可最危险的还不是这个。
连绵了几个小时的大雨到现在也没有停歇的趋势,甚至还越下越大,红薯窖肉眼可见地蓄了很多积水,随着大雨的不停,水位线逐渐在涨高。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时间有限,否则丧彪会窒息在水中。
又往下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彻底没了杂物的遮挡视野便更加清晰,而安澄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坑中不止丧彪一头象,在她的背上,还驮着一个干瘦的老人。
老人的腹部还在起伏,五官难受得拧成一团,但没见到有什么太大的伤口,四肢也是正常的状态,估计是昏迷了过去。
难道那是小女孩要寻找的奶奶?
那小女孩又在哪里?
没再浪费时间多想,他和朱云深一起往红薯窖飞去。
一边靠近,安澄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丧彪,丧彪?我是安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带着人来救你了,如果你能听见我说话,就回答一下我,或者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
丧彪现在整头象是接近于四脚踩地的倾斜状态,脸埋在红薯窖的深处,眼睛也被遮盖住,让人难以分辨她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喊了许久都没有听见熟悉的奶音,安澄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就在他几近于绝望的时候,那个高举着的鼻子像是挥手般动了动。
安澄的心猛地一跳,“丧彪,听见我说话了对吗?你现在还醒着对吗?听见了再动一动鼻子。”
丧彪的长鼻便又动了动,像个小脑袋般乖巧地一点一点着。
“好好好,太好了!”安澄往下飞,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丧彪现在卡着的具体情况,“我看看怎么把你给救出来。”
“那个缝隙你可以钻进去。”朱云深突然开口,用利爪指了一下丧彪和红薯窖壁之间的小缝。“你用绳子把她捆上,然后象群一起把她拉上来。”
安澄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朱云深说有道理,但其实还有可以改善的空间。
他用圆乎乎的脑袋点了下红薯窖旁边的地,“这个红薯窖在斜坡上,如果有条件,其实可以在侧边把窖口刨松刨出一条路来,拉丧彪的同时让她有地方借力走出来,这样会轻松很多,可惜……”可惜他们只是一群鸟。
朱云深神色不明地看了安澄一眼,但没多问,只低嗯了一声。“那我们先去找绳子。”
“绳子……绳子……”安澄的眼睛倏地一亮,“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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