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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安澄突然就鼓起勇气,一种他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羞赧和迟疑全部被抛在了脑后。“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你想?”朱云深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又反问:“这么不确定吗?”
安澄立刻高声反驳到:“没有,是确定的!!!我确定我喜欢你仰慕你心悦你心仪你crush你。”
“crush?”陌生的词汇让朱云深顿了顿,不过很快他并未在此耗费太多不必要的时间。“这次不会又是因为想要活命说出的违心话吧?”
“不是,绝对不是!”安澄圆乎乎的脑袋摇出了残影。“我对你的爱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接着,他非常郑重其事地、情深意切地、一字一句地说:“大人,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朱云深并没有很快地回答,他移着目光和安澄对视上。
在那短暂的几秒中,他们相互交流了磅礴的感情,世界似乎都在为之震动。
“安澄,我也喜欢你。”终于,朱云深这样说,并且是很笃定地说。
此声音如浑圆的碎石落下,砸在大兴安岭绵延的山脉里、滑过甘肃山林的树木泥坡道、坠入青海湖翠绿荡漾的湖水下、滚进四川盆地的郁郁葱葱的竹林间、游荡于云南边陲的小镇上、沐浴了高楼大厦的不夜灯火雨,最后抛回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接着,它敲在了那棵挂满了荔枝的树上,那只守在树下笨拙的、还不懂得飞行的珠颈斑鸠终于得偿所想。
因此,此时的安澄尝到那时荔枝的味道。
——是浓郁的清甜。
朱云深纵容地让安澄呆愣了好一会儿,等安澄似乎是有些反应后,才问:“要不要贴着我?”
安澄彻底回过神,心脏重而急地跳动着。
“你都被绑成木乃伊鸟了,我贴过去也不暖烘烘的呀。”说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身体却还是诚实地靠了上去,脑袋紧紧地贴着朱云深裹着纱布与绷带的胸膛。“大人,你快点好起来吧,这几天的雨这么多,不去住的话,我们的巢穴会长杂草的。”
“好。”朱云深句句有回应。“我还没有试过那个巢穴,以后和你一起。”
说到这里,安澄的兴致变多了些,“那个巢穴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舒服,堪称雏鸟的摇篮、成鸟的港湾、老鸟的梦乡!雌鸟看了喊绝、雄鸟睡了说妙,任何鸟试过都会兴奋地呱呱叫!
“毕竟在筑巢的时候,我可是深刻地践行着我安大师的的筑巢哲学啊!”
朱云深满脸笑意地看着他,“筑巢哲学?”
“没错。”安澄用力地点头,眼神中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和从容。“筑巢其实也是一门哲学,里面的门道非常深,懂的鸟自然会懂。
“不过这个世界上不懂的还是大多数,所以如果有机会,我要写一本书。”
“叫什么?”朱云深问。
“emm……让我想想。”安澄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抬起粉色的爪子费力地挠了挠脑袋,“就叫《珠颈斑鸠筑巢指南》好了,朴实无华一点。”
“是个好名字。”朱云深十分捧场,又问:“那你打算写些什么?”
安澄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向朱云深,不过还是耐心且欢欣地解释道:“就是我筑巢的一些方法技巧啊!我和你在一起也不会有后世子孙,但是我的筑巢技术这么厉害,万一失传了多可惜?”
毕竟鸟变成人的事情实属罕见,而建筑设计师成为一只筑巢废的珠颈斑鸠更是闻所未闻。
“哦,对了!我打算在扉页上写下这样的一行文字。”安澄突然想到了什么。
朱云深的笑意更深,突然心软到无法一支,便凑过去轻轻地啄了啄安澄的脑袋,“写什么?”
“谨以此书,献给旷久永恒的世界,献给生生不息的自然,献给热忱善良的生命,以及献给我如戏剧般降临又如英雄般伟岸的伴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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