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昨天玩闹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真正飞起来他才发现和朱云深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还要跟我比快吗?”飞行之余,朱云深回了个头,模样堪称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开始比?”
“咕咕——”安澄开合了几下自己的喙,发出轻微的碰撞响声,属于珠颈斑鸠的叫声从鸣管传出。“咕咕咕——”
朱云深倏地一个偏身,将覆羽棕白色的双腿微抬,黄色利爪在阳光下泛着灼目的光。“红隼也会根据声音锁定猎物的位置。”
安澄立刻闭喙。
其实也没骂得那么脏的……
眼见他老实了,朱云深又慢慢悠悠地正回身体,“你跟在我的后面。”
鸟飞行的原理其实比较复杂,但也可以用简单的话来做总结:鸟类扇动翅膀的时候会产生一个从下往上的力道,跟在后面的鸟可以借着它来给自己节省体力,这也是为什么有些鸟类迁徙的时候会选择用“人”字型的队伍。
安澄在昨天的联系当中已经感受过了这样的轻松。
“好的,谢谢大人!你真是鸟帅心善、和蔼可亲、菩萨心肠,我何德何能遇见你。”他一边叭叭一边往朱云深的后方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能轻松一会儿是一会儿。“跟在你的身边简直就是我三生有幸、洪福齐天、吉星高照。”
借了朱云深的力之后,安澄果然觉得轻松不少,竟然也多了些闲情逸致去做其他的事。
人闲八卦多,鸟也一样。
“大人,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安澄对于鸟类的关系网还是很好奇的,因为他们不像哺乳类动物那种具有长期集群意识,也没有首领一说。“你们平时靠什么联系啊?”
对这些,朱云深到没有藏着掖着。“和朱河、朱江、朱海是同一窝孵出来的,其他三个是我们父母的第二窝,被大哥从繁衍地带过来的。”
安澄认得朱河,就是那只长嘴筒子隼,不过其他几个名字就完全对不上鸟了,他左右探头看了一圈,压着声音说:“都是谁啊?”
“喙旁有黑斑的是大哥朱海。”
哦~就是那个媒婆痣,安澄了然。
“腿部覆羽浅棕色的是朱江。”
安澄仔细观察一圈,发现这一群红隼腿部覆羽大多都是棕白色的,唯一浅棕的那只正飞在他们的右后方,看来那就是朱江了。在他的印象里,这止隼似乎非常沉默寡言,经常不参与到其他隼的话题当中,只默默盯着某个方向发呆。
“那你的弟弟妹妹呢?”他又问。
朱云深也都十分耐心地一一给他解释指出。
一群红隼当中只有一只是雌性,所以很好分辨,那只雌隼的名字叫做朱川,理论上可以称为朱云深的妹妹。
另外两只雄隼,叫做朱山的脑袋上有个黑斑,名为朱树的腿比较短。
六只红隼的名字正好是江河海、山川树。
安澄砸吧砸吧嘴,将整个集群的隼认了个大概,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大人,就你的名字跟他们的不一样诶!”
“嗯。”朱云深顿了几秒,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你和其他的珠颈斑鸠也不一样——”
“那是~”安澄骄傲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脯,脑袋仰得高高的。“我筑……”
“——你是唯一不会飞的。”
安澄:???
安澄:@#¥%&*
他安澄绝对不会再和这只可恶的红隼聊天!!!
从今天开始,他要变得冷酷无情,成为一个只会筑巢、飞翔的鸟型机器,让朱云深惊讶他的改变,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
但只安静了大概三四分钟,安澄就由按耐不住了,黑色的喙一张一合,几番克制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开口说了话。“那大人,你们才孵出来没几年就知道路了?从这里到繁衍地那么远的。”
“我们不用知道。”
“啊?”安澄愣住。
朱云深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说:“本能会帮我们记得。”
鸟的脑容量实际上并不大,然而部分候鸟却拥有着长时记忆,这让他们能够牢牢地记住迁徙的路线,即使距离长达数千公里,也不会迷失方向。
这是造物者赋予这些勤勉侯鸟的特殊能力,祂总是宽厚地爱着每一个物种。
安澄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喟叹道:“真好啊!”
然而沉浸在感慨中的安澄,却并不知道有一只双眼睛在他的侧后方紧盯着他。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