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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什么话都直接说,不要再自己不开心生闷气了,知道吗?”朱云深说。“你不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安澄用力地点点头,窝在羽毛中闷声闷气地问:“什么话都可以说吗?”
朱云深“嗯”了一声,“我们的关系,什么都可以说。”
“嘿嘿~”安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用很低的声音说:“大人你真好。”
没见过别家的大BOSS会让自己的小弟埋胸口的,其实这红隼就是一只面冷心热的好鸟,怪不得集群里面的隼都喜欢他,以前是他错怪隼了。
不该不该,真是不该。
朱云深没说话,俯下头用喙帮安澄整理脖颈上的珠羽。
“哟哟哟,安澄和阿深要□□咯~”一直在偷偷看热闹的朱河掐着鸣管阴阳怪气地大叫,“嘎嘎嘎——让我们来看看两只雄鸟是怎么□□的吧?”
安澄这时才想起还有这一茬,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依依不舍地将脑袋拔出隼暖烘烘的胸脯,扇着翅膀朝朱河飞去。“今天我就要成为第一只灭了红隼的珠颈斑鸠,受死吧!!!”
“哎哟我好怕哟~”
朱河嘎嘎嘎地笑,一边逗弄安澄一边振翅逃跑。
集群里的其他隼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也纷纷笑了起来。
===
误会解开后的第二日,集群终于抵达了繁衍地,这个离南越冬地几千公里远的地方。
广阔的水域一望无际,像是深藏在内陆之中的海,水洗后透彻的天空与湖面相连,淡薄的云与碧色的草木倒映在水天之间,破碎的日光洒在湖面,随着湖水一同起伏跳跃。
无数往北迁徙的冬候鸟在抵达之后都默契地往广阔的湖面上飞,雁群汇聚、野鸭畅游、雀鸟戏水,鸟鸣声此起彼伏,如金铃震响般与浮光呼应。
安澄自由地舒展着翅膀,乘着风往湖面上滑翔,在腹部将将要触碰到水的时候,他大胆地探出了粉红色的双爪。
皱如锡纸的水面被爪子撕开,掀起两道细而长的水浪,裹在水团中的湿润气息浓郁地飘出,散漫地泼向天空。
“咕咕,咕咕咕——”
他自在地叫喊着,一圈又一圈地在湖面绕翔。
水面的涟漪似乎惊扰了水底的生物,不知什么突然惊慌地从下面跃出,正正好好地撞在了安澄的爪子上。
他也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地收爪,等抬高了飞行高度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通体银白的小鱼。
安澄变得更亢奋了些,赶忙扇动翅膀朝着朱云深飞去。“大人大人,你猜我逮到了什么?!”
“什么?”朱云深振翅悬停在空中,纵容地看着安澄。
“逮到了……”安澄把爪子努力地往腹部藏,在空中绕着朱云深飞了几圈,在把胃口钓到最足的时候猛地把鱼摆在了隼的面前。“噔噔噔噔,一条鱼!”
珠颈斑鸠学不会红隼悬停的绝技,两只鸟聊着聊着就飞停到了一旁。
“怎么样,我厉害吧?”安澄把爪中的小银鱼往朱云深的面前推了推。“给你吃。”
“以前总是你给我找食物,这一次轮到我了!”
朱云深无奈地看了安澄一眼,虽然自己的伴侣有些过于活泼了,但该夸的时候还是得夸。“这个鱼很难抓,我吃的次数不多,你很厉害。”
一句夸赞就足以让安澄翘尾羽了,“那是当然了,我是谁~”
又赶忙催促道:“快吃快吃,到会儿就不新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珠颈斑鸠的身体在作祟,做人的事情安澄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但自从变成鸟之后越来越习惯于吃谷物和水果,对于其他的肉食也没了什么欲望。
但是看别鸟吃肉还是没问题的。
在他的催促之下,朱云深纵容地摁着银鱼开始啄食起来。
朱云深每次出去的捕猎的时候都会吃完猎物再回来,因此安澄没怎么见过他进食的模样,如今算得上是面对面近距离的第一次。
安澄原先只是好奇,看着看着不免开始沉浸地观察起隼的动作来。
鱼是刚刚从湖里抓上来的生鱼,撕开皮肉的时候难免有些血淋淋的,但隼的吃相很好,每次都是快准狠地撕下一大块肉,接着在快速地咀嚼几番后吞咽下去。
鲜血只流在附近一小滩,没有往别的地方淌,撕咬的边缘十分整齐干净,鱼腹中不吃的器官也形状完好——是非常有效率和安排的进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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