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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老家被子放哪了,毯子在哪。如果电闸坏了找谁,抽水机坏了去哪家接一根水管之类的。
江年目光游离向了别处,开始走神。
他其实挺愿意去的,徐浅浅她妈以前确实对他很好。不过目的有亿点点的偏离,姨姨好,女儿也好。
妈妈酱,这个苦,其实我能吃两天半。
耶!想不到吧!
老江在旁边,忽然来一句。
“孩子都大了,他能处理好的。”
“你懂个屁!”李红梅转头反驳,不悦道,“不是你身上掉的肉不心疼是不是,一个人去乡下,没水没电怎么办?”
“不是还有老徐吗?”老江不以为意。
“这是人话吗?老徐都那样了,照顾浅浅就不容易了,你还让人照顾你儿子?”李红梅一脸无语。
江年站一边,笑嘻嘻的看父母说相声。
客厅光线明亮,偶然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见了老妈眼角的皱纹和老江头上长出的白。
翌日早晨。
运动会没有早读课,江年一觉睡饱了,出门前把一个存钱罐塞入书包。
徐浅浅不在,感觉怪怪的。
虽然平时两人这段时间并不是每天一起上学,主要是约晚自习放学回家的时间,但起码知道对方先走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江年瞥了一眼对门的鞋架。徐浅浅平时舍不得穿的那双运动鞋不见了,应该是穿回老家了。
他慢悠悠下楼,买早餐。
学校里,《运动员进行曲》已经放起来了。蓝天白云下到处是穿着夏季白色校服的学生,中间夹杂着几个扛着彩色旗帜的人。
天气晴朗,秋风不燥。
三班,体委刘洋扛着班牌往教室外走,回头喊着。
“所有人快点下去,集合集合了!”
尖锐的哨声从楼底下传来,混杂在震耳的bgm里。阳光覆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短袖校服白得光。
刘洋一转头,差点和刚上楼的江年撞了个满怀。
“年哥,来这么晚?”
“哈,睡过头了。”江年拎着包,穿着夏季白色校服,站在教室门外问,“要搬凳子下去吗?”
“不用,站那听傻逼领导念经就行。”刘洋摆手,“上午就开始比项目了,对了,你准备一下运动员方阵入场。”
“十几个人列方阵?”江年微微有些错愕。
“不是,高三理科奥赛班凑一起出一个方阵。”刘洋忽然神神秘秘的笑了,“你知道咱们方阵举牌的谁吗?”刚刚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原来表情真能出声音啊!
“是班长吧?”
“是啊!”刘洋咧嘴笑了,往旁边走廊挪了挪位置,兴奋得手舞足蹈,“等会我们一起去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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