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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朔看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笑眯眯地重坐回了卡座里。
成箫想过几种处理醉鬼的方案。
他没思考多久,并决定选对自己来说最方便的哪一种。
苦了陆玖年,他也不可能苦了自己。
他把陆玖年搬回到了自己房间,准备先把人安置下来,再打电话给陆玖年经纪人吕季,叫他把人弄走。
房间没开灯,成箫把陆玖年横在床上,拽开了领带,重重松了口气。
他脱掉外套,卷了卷衬衫的袖子,从外套里掏出手机,翻找着吕季的电话。
或许是因为喝的几杯水起了作用,床上躺着的人开始说话,不安地翻动,摆脱了挺尸的状态。
成箫向陆玖年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陆玖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衫,正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
成箫皱了皱眉,手机上,吕季的号码已经被他拨通。
“喂?成先生?有什么事吗?”吕季的声音传来,略显疑惑。
成箫隐约觉得有些热,他走向了窗边,边走边道:“吕先生吗?是这样,陆玖年他现在在我身边,他……”
一阵电流忽地从后脊袭来,紧接着的是无边无际的燥热。
身体的异样牵动欲望,成箫握着手机的手剧烈收紧,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成先生?成先生?您那边怎么了?您怎么不说话?喂?”
“没……”成箫试着出声,可嗓音却哑的要命。
一呼一吸间,都有最原始的东西在骚动,叫嚣着要他去侵略、去侵占、去毁灭。
成箫挂断了电话。
他靠在窗边,紧抓住了窗帘。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不剩什么明亮视野。
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他正处于极端不正常的状态,身体却一遍遍重复着信号。
他想要,他想要的快疯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已经陷入疯魔。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有人冰凉的手触碰了他的皮肤,让剧烈的灼热在一瞬间消散许多。
房间里的事后,但无烟
陆玖年酒量好,哪怕前天晚上喝个烂醉如泥,第二天早上起来依旧活蹦乱跳,记忆如新。
从前他引以为傲。
现在他想剖腹自刀。
他清清楚楚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
成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向他。
他记得成箫犹存理智,抓着他的手腕,很用力。
“你知道你和我都接受不了的。清醒之后。”
他当时是怎么答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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