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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车内其他人缩成一团,不知是什么情况。
只听车窗外不远的树上传来一个声音:“莫怕,我并无恶意。”我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何时认识这么个高人。
涂山璟戒备地看向窗外:“阁下鬼鬼祟祟地跟随我们,又说并无恶意,实在叫人难以信服。”
那人哈哈大笑:“哎呀白公子,我这不是听故事听入神了嘛!你文采斐然,尊夫人也非等闲之辈呀!”
我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那晚枫庄的阿立。没想到农庄的孩子有这么好的身手,只怕身份并不简单。
涂山璟正色道:“那你前来,只是为着听个故事?”
阿立嬉笑道:“你叫那后车里的大哥收了武器不打我,我就下去告诉你。”
涂山璟朗声道:“鹿鸣,无妨。让他来。”
只听得那阿立从不远处一棵树跳到离马车最近的树上,又跳到车顶上。他嘻嘻笑着,说道:“我们萍水相逢,很是投缘,奶奶也很喜欢你们,又得神药相赠,所以来给你们报个信儿,西边儿是非多,莫要再往前了。公子老家何处哇?我看看有没有绕开是非之地的清净路线。”
涂山璟沉声道:“多谢关怀。但我们自有安排。”
阿立在车顶上哈哈一笑:“原是我们多事了,看来是非中人只能往那是非中心去了。不过你们男女老少各个灵力傍身,还有两个高手,想必是有把握全身而退了。”说罢他一个倒挂金钩,从正对我的车窗外露出头来,把我吓了一跳。
他目光灼灼,往马车里扫了一圈,说道:“诸位多保重啊!尤其白夫人,以后还想多听你讲几个有趣的故事呢!”说罢一个翻身回到车顶上,轻轻一点脚尖纵出几丈远,消失在金黄的银杏叶林之间。
幽从后车跳下来,跪到车外说道:“公子恕罪!属下无能,竟没能察觉他跟了我们一路!”
涂山璟的手伸出车窗摆了摆,说道:“起来吧。他没存着要害我们的心,我只是看到了他的裤脚,在叶子林中比较扎眼才发现他的。”
幽站起身,说道:“此人功夫之高,天下罕见,只是……”
涂山璟接过话头:“只是比你功夫还高的,天下屈指可数,你盘算了一圈儿,也并未想出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幽一拱手:“公子英明。”
涂山璟收了怀里剑,微微笑道:“无妨,起码他好心来劝,是友善的。至于来头嘛……如此青年才俊,锋芒难掩,日后我们自然会知道的。”
幽“是!”了一声,走回后面的马车。俞信见他们话已谈完,又扬起马鞭催动马匹前行。
此番出行,初始就中了迷药,后来又遇到不知是敌是友的高手,再加上探子有报玱玹正在想方设法地急行赶来,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再游山玩水,边走边玩,而是一门心思地赶路。一路上越走越冷,好在有俞信见缝插针地灵活安排,让我们能够吃得饱穿得暖。而瑞阳和森莺更是为了赶路,连衣服都不洗了,索性换下以后就团吧团吧扔掉,买来新的朴素衣服——反正又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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