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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为一个下人,弄得姐妹兄弟吵成这样?聊楚今儿就出去吧。”陆氏说道。
聊楚一听,忙跪下哭道:“是云淡,她三番五
次地给我们使绊子,我才与她吵的。夫人,您别赶我。”
云淡也跪下哭道:“夫人明鉴,怎可听她攀扯,从未有的事。”陆氏还没有说话,就听喃月说道:“母亲若是赶聊楚走,那我也一起去了吧,左右这个家没有人是真心迎我回来的。”
“姑娘!”葛妈妈急喊道。
“林喃月,你说的什么话?”立诚瞪着喃月,不相信这是从她口中说出的话。
陆氏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口中的下人,是我在寺里七年唯一陪着我的人。我从小就不会说话,所以母亲受尽了别人的冷眼嘲笑吧!”喃月冷笑着,又看向青月说道:“你觉得我回来抢了你的东西吧?”又看向立诚说道:“你呢,又担心我抢你什么?”
立诚立刻否认道:“二姐姐说的什么话,还不给母亲和三姐姐道歉?”
单丛在喃月身后掐了一下,喃月呼出一口气说道:“为何聊楚会三番五次地与人争吵?因为这些个下人瞧我不起,背地诋毁。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回来是多余的,就连厨房也要多做一个屋子的饭菜,她们不愿,三番五次找我屋子里的麻烦,我现在连一道菜都不敢让厨房多做!”
喃月眼里含着泪水,看向陆氏说道:“母亲,我只是说话晚,为何不能多等我两年,为何要送我去亳州?”说完又指向青月和立诚说道:“为何他们是这家里的主子,而我就像个寄人篱下
的客人?”
陆氏也哭着拉过喃月的手说道:“好孩子,快别说了,你这是往我的心上捅啊!。”
喃月一面抹去眼泪说道:“我就聊楚这么一个从小长大的人,为何就是容不下她?”
“那就不动她就是了,你何苦说这些话来?”陆氏将喃月搂在怀里,心疼的擦着眼泪。
“我好想爹爹,可是我已经忘记他的样子了,母亲,我好羡慕三妹妹有爹爹做的秋千,又有爹爹给起了名字的竹枝院。爹爹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一点念想也没有。”喃月哭道。
陆氏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是将喃月搂得更紧,对着青月和立诚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以后自己屋子的人自己管着,若是过分还有我呢!还有青月,你以后莫在喃月面前提你父亲的事!”
青月哭着跑了出去,立诚追了出去。
葛妈妈心疼地将聊楚扶了起来,心里对喃月真是感激涕零。
陆氏又安慰了一会儿,给了喃月一些林哲远生前得的一些物件。
喃月回了自己屋子,情绪还有些低落,红莲给聊楚上着药,单丛以为刚刚是喃月演戏的,就说道:“姑娘莫不是用了真心?”
喃月看向单丛,说道:“她是我的母亲,我怎能没有真心?”
单丛从桌子上倒出一碗茶水来递给喃月,“可她不光是你的母亲,还是青月的,还是立谦、立诚的。老爷去世,立诚是她唯一的依靠,但凡涉及立诚的,她是不会
站在你这边的。”
喃月接过茶杯来,“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单丛说道:“与立诚交好,让他也成为你的依靠。”
喃月不赞同,靠山山倒,更何况立诚还是个孩子。
“我知道你与我们想法不一样,你总觉得凭自己也能有一番天地。”单丛看向喃月,自从与喃月回到京城,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喃月没有接这话,反而说道:“我已经与他撕破脸了,如何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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