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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予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醒之后却不记得梦的内容。
一觉醒来,她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身高变得更高,力气也变得更大,甚至连手也……
“我的手是不是比昨天大很多,是错觉吗?”
宿舍里,她展示着自己的一双有劲的大手,询问自己的室友。
“不是一直这么大吗?”
“看不出任何变化。”
“有可能是水肿了,喝点咖啡。”
室友们这样回答道。
乔知予下了床,找到了自己新买的手套。将小得可爱的两只手套捧在手心时,她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手套一夜之间缩水,那只有一种解释——乖乖,生物进化的奇迹在她身上发生了!
那篇让她挑灯夜战的论文,在起床后,被她一个小时就完成。说来也怪,昨晚冥思苦想,今早引经据典,信手拈来,顺利到不可思议。
她继续着未完成的学业,一如既往的勤奋努力,由于太卷,很快就保研成功,获得了继续深造学习的机会。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毕业季。
“三、二、一……”
“我们——毕业啦!”
教学楼前,天空湛蓝,所有的同学们笑容洋溢,将学士帽高高抛起。
“咔嚓。”
快门的声音响起,将这幸福又惆怅的瞬间定格成永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六月底,离校之际。空荡荡的寝室里,乔知予一人斜抱吉他,无限感慨的唱起了《送别》。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五指轻轻撩过琴弦,她落下了最后一个音。
这场毕业,她好像期待了很久很久,但真正到来时,还是有些怅然。
站起身,归拢椅子,她最后扫了一眼寝室,拖着行李箱,背着吉他,离开此处,坚定地向未来走去。
一年以后,a大图书馆。
“这儿,用词不大准确,应该是‘泛文学’,而非‘纯文学’。这里格式有误,该怎么改,已经标在旁边了。”
乔知予坐在电脑前,研二师兄应云渡正给她小声地指导论文。
她总是运气不大好,一入学,发现自己的导师资历虽老,但早已躺平。如果没有意外,她将是他的关门弟子,但对于这个关门大弟子,老导师完全放养。还好,隔壁办公室的师兄应云渡与她在研究方向上较为一致,在写和发论文上总能对她指点一二。
“好,谢谢师兄,下次请你吃火锅。”乔知予眼睛像是长在了论文上,无暇分神。
应云渡垂眸看她一眼,温和的笑了笑,将一瓶矿泉水放到她的身旁。
“喝水,有什么不懂就叫我,我就在你身后的b区。”
“嗯。”
应云渡走后,
在一旁窥伺已久的杨启蛰摸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望着他的身影,压低了声音说道:“哼,他对你别有企图。”
乔知予斜乜他一眼。
他叫杨启蛰,是个体育生,准确的说来,是游泳方向的体育系研究生。奇妙的是,他还在文史系作挂名咨询,因为他是个土生土长的苗族小伙,民族史和民俗学的师兄师姐们时不时咨询他一些与苗族有关的问题。
乔知予知道西南山林中有许多野山鸡,到了求偶季,每一只雄性都会把自己五颜六色的尾巴毛打理得亮锃锃,努力往雌性面前凑,摇头摆尾展示自己的美丽,以吸引雌性的关注,与此同时它们还要偷偷往别的雄性尾巴上猛喷口水,让别的雄性变得更加丑陋。
这样的行径,正如某人假装不经意间露出他左耳的漂亮银饰,且口头上不遗余力抹黑她的师兄一般。
想到这里,乔知予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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