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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外婆那天追了抢劫犯好几条街,就是为了付奶奶的手镯吧?”
沈时因:“对,就是这个付奶奶。”
钟琂低下头,替沈时因将外套拢了拢,“你还是别回去了,你一喝酒就断片。”
沈时因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断片这回事,她反问道:“我什麽时候断片了?”
钟琂:“上次啊。”
对面的祖孙俩都没说话,林周閑那锋芒毕露的视线从沈时因身上移走,落到了钟琂那里。
钟琂很坦蕩地回望过去,突然说了句不相关的话:“走了那麽多天,防护栏上的花花草草怎麽样了?”
沈时因下意识地回答:“施工人员会帮忙浇水……”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时因也察觉出不对了。钟琂从后面扶着她的肩,温声说:“走吧,我给你叫的车到了。”
沈时因正好也想从付奶奶那里脱身,她半推半就着上了车,窗户外面,钟琂还在招手:“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信息。”
送走沈时因,钟琂回到会所,大厅已经空无一人。他脚下不停地返回了包间。
酒局没三四个小时下不来,等终于散场,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席间的人基本都喝了不少,前台帮忙叫了几个代驾,钟琂和淩志才一辆车,都坐在后排。
钟琂从上车起就一直在摆弄手机。沈时因手里的名片一晃而过,他看到了那人的名字,记了一整晚,现在才得空搜索。
钟琂想不明白,沈时因的桃花运怎麽就这麽旺。但仔细一想也说得过去,以前在非洲,生活圈子太小,沈时因身边才没有追求者。现在回国了,她那麽好,成为婚恋市场上的香饽饽也很正常。
淩志才酒量不错,风一吹,醉意也散了不少。他看了一眼钟琂,秋后算账地问:“沈工怎麽突然走了?”
钟琂的眼睛还是没从手机上挪开,“我不是说了麽,模型出了错,我让她回去加班了。”
“那是对甲方的说辞,实际上呢?”
“实际上……我喜欢她呗。”
钟琂回得坦诚,多少借了些酒劲。淩志才问了半天,得到回答了又反而愣住。
钟琂把搜索页面的记录一个个删除,摁熄屏幕,看着窗外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之前还故意拿沈时因激我。”
淩志才本来只想揶揄钟琂几句,突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索性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决定回国的时候总部当然高兴,可这就苦了张士明了。他让我给他物色几个发配去非洲的人选,作为回报,他说有一份《钟琂的正确使用手册》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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