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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完之后胃里那阵绞痛也缓了下来,方玉泽垂着头喘息了良久,捂着肚子的手挪到心脏处,缓缓的收紧手指。
“心脏不舒服吗?”年黎连忙问。
方玉泽闭着眼睛没理他。
方玉泽不动,年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扶着方玉泽的身体观察他的脸色。
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额上,方玉泽手捂着心脏,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唯有眼尾吐得泛红,脆弱的像一张颤悠悠的白纸。
直到一滴冷汗顺着方玉泽的下颌骨滑落,方玉泽身子一软,紧绷的力道猛地卸了下来,脱力的向后靠。
年黎立刻站起身,双手托着方玉泽的后背,慢慢的将他放在沙发上躺好。
发丝散在枕上,方玉泽俊秀的脸在暗黄灯光的晕染下几乎快要透明,瞧着方玉泽呼吸平复了许多,应该是缓过来了,可是年黎还是不放心,低声问:“需要我带您去医院?”
方玉泽嗓音很哑的说:“不用,帮我买点药。”随后方玉泽报出了两个名字很偏僻的药名。
年黎还是不放心:“您刚刚挺疼的很严重。”
方玉泽连眼睛都没睁开,说:“胃痉挛而已,不是大事.......”
这种习以为常的语气一说出口年黎也没法再劝了,只能出去给方玉泽买药。
大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方玉泽一个人。
刚刚疼的撕心裂肺,方玉泽整个人都要被拦腰截断了,现在他躺在沙发上虚弱的连眼皮都睁不开。
胃里还是一阵阵闷痛,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侧过身压着肚子,没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后来那天晚上方玉泽醒了两次。
第一次是被年黎的声音吵醒,那小子将药买回来,急着让方玉泽吃下去。
方玉泽睡得正熟,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根本不想睁眼,被年黎叫醒后只想发火,却在看见年黎浑身湿透的蹲在他身边的时候愣住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年黎慌得连伞都忘记拿了,刚刚洗过澡的头发又被雨淋了个湿透,他也丝毫不在意,喘|息|粗重的将一杯热水和药递到方玉泽的身前。
“泽哥,先把药吃了再睡吧。”说话的时候年黎眼睫毛都在滴水,他用袖子随意蹭了一下,又将水杯递到方玉泽的嘴边,双眼湿漉漉的望着方玉泽。
方玉泽看着年黎这幅惨兮兮的样子,瞬间什么火气都没有了,接过水杯一言不发的将药吃了下去。
第二次醒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方玉泽是被热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大床上,年黎就睡在他旁边,还紧紧的抱着他......
床垫蓬松柔软,年黎高大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环抱在怀里,抱的很紧,手脚都揣在怀里暖着,就连毛茸茸的脑袋都贴在他的脸侧,像个硕大的金毛。
不光如此,这小子应该是昨晚被方玉泽吓到了,一只手还不忘暖在方玉泽的胃部,方玉泽只要动一下,年黎即便是在睡梦中手也会下意识的轻动,给方玉泽揉肚子。
方玉泽侧过头静静地看了年黎好几秒,又转而看向了天花板。
方玉泽活了三十多年,每一天早上起来都是手脚冰凉,就算是大夏天都暖不热被窝,所以各种大病小病总是缠绕着他,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
这是第一次他一觉醒来感觉到温暖,甚至是热,年黎就跟个大火炉似的,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他觉得年黎捂着他小腹的那双手还挺舒服的,以至于他难得一见的开始思考还要不要将这个不知轻重的臭小子给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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