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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泽的脸一下褪了血色,就这一刻,他失重般的心让他知道,他对程续的喜欢——不想分享,害怕失去,渴望亲密……
上帝和他开了个玩笑…
用他的肋骨,造了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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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句话来源于过去看过的一本小说,但确实无法回忆是哪一部了
夏天
张文静表白完,柳琪拉着周泽和汪涛两个闷棍出了门。
南方城市的盛夏,正午的阳光落在肌肤上针扎般刺疼,三人茫茫然站街面,往左还是往右都没了主张。
终究是柳琪比较心疼自己,嚷嚷一句:“晒死老娘了,我们去吃个冰下下火”。
她领着两个不知是被日头,还是这糟心的一天打蔫的少年郎,往转角的甜品店去。
刚走到门口,汪涛的电话响了,他一看张文静的名字,忙不迭接了起来,张文静在电话里委委屈屈抱怨:“你们干嘛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汪涛跟接了圣旨一样,原地转了身。
柳琪瞥一眼周泽,悠悠感叹两句:“小公主,这是被拒绝了啊!这可真是,真是个喜事啊!”
……
三人推开门时,程续不在,张文静正在擦桌子。
汪涛两步走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抹布开始用实际行动安慰她。
张文静不领情撇着嘴冲他嚷嚷:“还擦什么擦,我都擦三遍了”
“那,那我,再擦,擦,三遍。”汪涛也不恼,低着头开始奋力折磨这倒霉催的桌子。
张文静大约觉得自己现在落魄的样子很没面子,低着头,嘴角抽抽两下,低声说道:“他没说不喜欢我。”
汪涛握着抹布的手骤然顿住,三人全都屏声敛息望着她,她长睫颤颤,眼眶肉眼可见红了,好半天又才说道:“说和对你们的喜欢是一样的,说我在他心里还是小孩儿。”
柳琪上前“慈祥”地抱了抱她,宽慰道:
“说不定等你长大了,他就喜欢你了,又说不定,那时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全天下有多少好男儿,等着你这样的姑娘可劲儿挑呢。”
张文静的眼泪金豆儿般滚了下来,哽咽道:
“不可能了,程续哥哥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
周泽呼吸一滞,乍寒乍暖两面煎熬的心颤颤巍巍地,有些绷不住了。
“我一晚没睡,困极了,去睡会儿”对三人交代一句,他两步就迈进了房间。
他周身乏力,脑子发胀,各种思绪像蛛网一样把他的身心层层裹住,慢慢地,就连喘息都开始费劲。
总有人在他身边转悠,不时摸摸他的额头,用湿毛巾一遍一遍给他擦身,极为闷热的暑夜,他寒毛倒竖,只觉得冷。
……
周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醒来时程续睡在他身旁。
中午那阵儿,他脑子发晕腿脚发软爬不动扶梯,径直倒程续的床上了,铁床狭窄,两人肩碰肩靠一起,这点不得已的亲密让周泽死气沉沉的心莫名悸动,他缓缓扭头望向程续。
月色透过床脚的窗户笼着这么一个人,他浅浅呼吸着,隐隐绰绰间,依然能看到他如刻的五官和微蹙的眉头。
白日里,但凡对着个活人,程续都是一副舒展自如的样子,但在夜里,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怕熟睡,他的眉眼都是紧蹙着的。
……
程续睡觉一向警醒,周泽眼望着他的侧脸,守着这得来不易的一点亲密久久不舍得动弹,脑子里滚过一百种惊心动魄的念头——
他想摸摸他的脸,想抱抱他,甚至想像张文静一样,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吐出来等他宣判,但最后却凄凉的发现,张文静表白了最坏就是被拒绝,而自己,可能连站在他身旁的机会都会失去,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看着他。
一种难以抑制的酸涩情绪,让周泽无法再继续这暗夜里的窥视,他痛苦地扭头阂上眼皮,不知是该捂着这无望的感情离开,还是继续呆在他身边被“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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