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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在亲她,更像是在咬。
江怡嘴唇被吸吮的生疼,舌根都仿佛失去了知觉。
谢京妄沉着嗓子的荤话落在耳边,惹得心尖也跟着一颤,江怡皱紧眉头,手掌贴上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却在碰上去一刻,感受到一股湿润。
他的衣服是湿的。
明明带了伞,明明她身上干干净净,他为什么会淋湿衣服。
喉咙涌起一股干涩感,江怡眨眨眼,想去推他的手也没了力气,她被人掐着脖子,他却没用力。
亲到最后,两个人都在大口喘气。
谢京妄生硬着表情,就这么冷冷的俯视着她。
江怡偏开脸,没看他,嘴唇红肿的厉害,还很疼。
几秒后,她开口。
“谢京妄,要不我们还是分……”手。
反正在一起没多久,反正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反正……迟早会分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谢京妄松开撑在她座椅上的手臂,拉开车门,嘭的一声,压根没听她说完。
江怡没办法,她揉揉嘴角,也跟着下了车。
这应该是他们在一起后,吵的最凶的一次了,连盛夏都感觉到了。
平时开门,盛夏一定会立马扑到江怡身边来,但今天,小盛夏老老实实地趴在狗窝里,连叫都没怎么叫。
谢京妄冷着一张脸,端过盛夏的狗盆,给它装了一碗狗粮,蹲下身,放在它面前,摸了摸它乌绒绒的狗头。
“汪汪……”
盛夏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谢京妄嫌烦,拍了拍它的脑袋,“闭嘴。”
盛夏呜呜两声,真就不叫了。
江怡则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郁金香面前,花开的还是很好,甚至比昨天收到那会还好看了。
她看了一会儿,进卧室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时,外面的雨停了,谢京妄不在云顶水湾,连盛夏也不在。
江怡有些惊讶,他把盛夏带走了?
想到他和盛夏每回见面时那股剑拔弩张的劲儿,江怡还真有点担心,谢京妄一怒之下把盛夏给赶走了。
大少爷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小学那会其实不和谢京妄一个学校,他读的一般都是贵族学校,而她能在京宜有名额进学校读书就不错了。
很普普通通的一家小学。
小学那会她和谢京妄关系不错了,至少不会再一见面就吵架了,甚至她偶尔还会给谢京妄带蛋糕吃。
那会她在班上认识了一个男生,那男生是数学课代表,江怡有时候玩疯了不记得写作业,对方也不登记她的名字,而是等她写完了再送给老师。
江怡很感激他,要不是他,她不知道要被数学老师罚多少次了。
后来趁着周末放假,她邀请对方来庄园尝尝季青荷的手艺。
小男生一见她住这么好的地儿,吓坏了,逗得江怡哈哈大笑:“这不是我的家,我和妈妈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我妈妈在这儿当厨师呢。”
“我妈妈手艺超棒的,你喜欢吃什么,只要和我妈妈说,我妈妈一定会做!”
话语间都是骄傲。
小男生跟她去了副楼,两人在副楼疯玩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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