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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雪耳尖泛红,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真的来了?”她不否认,绯烟倒激动起来,“他来找你了?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总有一个会先憋不住。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的。赵念雪忍着笑,说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过几日我要请他吃饭,你跟我一起去,亲自好好问问他吧。”
“我可不去。”绯烟眼波流转,神色俏皮地说,“我可不是个不长眼的。你们二人花前月下,我才不要煞风景。”
“吃个饭而已,什么花前月下。”赵念雪笑着同她打闹。
店铺的伙计有事来禀报,赵念雪和绯烟不约而同收了笑容,一脸正色,一副老板和掌柜的派头。
“老板,掌柜,刚刚负责送货的伙计来报,说咱们今日运进的货在城门口和人送菜的车撞上了,两拨人现在正吵得不可开交呢,请您拿个主意,看怎生是好。”
“撞车了?”绯烟皱眉,“我得去看看。”
左右都恰好赶上了,赵念雪便跟着她一起去。
到了城门外,赵念雪看见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不知在评头论足什么。她长了个心眼,出来时点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一块跟着,几个人在人群中推推挤挤分出一条路,赵念雪和绯烟走进去,便看见两辆板车都翻倒在地,胭脂水粉和白菜萝卜混在一起,凌乱地散落一地。
一个菜农模样的人指着胭脂铺的伙计气势汹汹地问:“我的菜沾了这些糟污,可怎么卖出去?你说,你要怎么赔?”
“什么糟污,明明是你的牛突然发疯顶翻了我的车,该是你赔我才是!”
“还不是你的这些香粉里面不知掺了什么东西,把我的牛闻出了毛病,还敢倒打一耙!”
“都别吵了。”赵念雪大声喝止,“冷静一点,把事情说清楚。”
有老板来撑腰,伙计腰杆都挺直不少,那个菜农见人多势众,也不敢再轻易出声。
赵念雪听完原委,和绯烟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把事态扩大,赔偿了菜农的损失,同时也警告他不许借此摸黑丰记的名声。
菜农得了赔偿,自然是万事好说话,欢欢喜喜拖着板车回了家。伙计倒是一脸郁闷,赵念雪也没责怪他们,反而是多有安慰,让他们以后做事小心一点。
做老板就是要如此权衡,虽然以赵念雪的脾气,她很多时候都想掀桌发火,但生意人,难免要圆滑一些。表面上吃点小亏,也是为了日后能有更多利益。
“我还有其他店要去看看,这里就交给你了。等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把今天损耗的货列个清单给我。”赵念雪对绯烟说。
可是等绯烟将清单写好,准备交予赵念雪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人。
店里,家里都不见她人影,绯烟想起她惯常的去处,又去了小河村藏书楼。可是工人们都说,赵老板今日并未来过。
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不敢让丰家人担心,只好说赵念雪在她店里处理事情。可她独自一人站在店中时,心里满是彷徨。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去报官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颀长身影。
***
赵念雪自昏迷中醒来时,眼前是黑压压的屋顶,她脑中一片混沌,分不清天地何方。
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她抄近道走入一条偏僻的巷子,忽然被一只帕子捂住口鼻,尚来不及感到惊慌便失去了意识。
她被绑架了。
这个念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脑海,她心里掀起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惶然,挣扎中感觉自己手脚被缚,勉强转过头环顾四周时,才发现周围站满了人,如幽暗的丛林般将她包围。
丛林之中却有一道破口,那里坐着一个人,赵念雪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衣服下摆绣着精致的蟒纹,张牙舞爪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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