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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刀斋家好玩吗?”山南终于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小纯。“你跟踪我们啊?不,确切地说是跟踪我。”小纯也笑了,表示礼尚往来。“这是我们的工作内容。”山南笑道,“另外,还有暗杀。”“你威胁我啊?”小纯挑挑眉。“刚才说过了,这是我们的工作内容。”“这件事和冲田无关,不是他放过拔刀斋的。”山南收起笑容:“你觉得别人会信吗?不论是和谁有关,事实是新选组的冲田总司放过了刽子手拔刀斋。”他拈起那张“京都一角”的画作:“只要别人愿意,这张图都可以是叛组的证据。”“‘局中法度’的制定是双刃剑,割伤别人的同时也割伤我们自己。这次你让他放拔刀斋,下一次又要放谁走?再下一次呢?”“拔刀斋和新选组没有深的交集,虽然你们是对立的,所以……”“小纯小姐,”山南打断她,口气依然是温和平淡,“事情自有它的发展,你能干涉一件,能干涉一百件吗?即便冲田在和拔刀斋的战斗中战死,那也是他的命运。你是神吗?你觉得你能改变冲田最终的命运吗?”“进入新选组,只有两条路,不是生就是死。我只是不希望冲田被你推向那个我不乐意看见的结局。”山南说,“冲田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武士的妻子’,而不是‘武士’。事实很明显,你不是那个‘妻子’。”小纯短促地笑了一声:“我觉得山南先生说得很对。我没有讽刺的意思,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似的。”“那就打哪来就回哪去!”山南用拇指摩挲着筒形小茶杯上的漆花,“小纯小姐想回清国吗?”小纯走进一家文房四宝店,老板很热情,问她:“小姐,是要买墨吗?”“正是,”小纯道,“老板,我要你家最上乘的老墨。”“有有有的,小姐。”老板一叠声应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木匣子,开始了奇货可居地售卖。一层层打开,小纯看了一眼,一排老墨条整整齐齐地并排躺着。她闻也没闻,从数量上看就归不到“老”上面,更归不到“古”里面。她说:“我不要时墨。我要老板你家祖传的古墨。我打听过了,老板家祖上是制墨的,‘四宝’里最通的就是墨宝。”老板整天和人打交道,什么人没见过,自有一套应对的法子:“小姐既然说是祖传的古墨,必定也是知道这是不能卖的。”“多少钱?”小纯问。老板一语双关:“小姐,不能卖的东西自然是无价的。”小纯在店里踱着步子,兜着圈把店里的东西慢慢看完了,说:“老板,您是京都本地人吧?您喜欢新时代还是旧时代?”她意有所指,但老板听懂了。“我猜您一定喜欢新时代。”小纯说。天子脚下的人自然希望天子赢。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些有产业的老百姓不想被洗牌,就得抱紧天子大腿。“如果我告诉您我知道是新时代赢还是旧时代胜,您信不信?”这简直是在开空头支票。“您已经告诉我了,小姐。”老板笑道。他今天也是闲得长毛,跟一个二傻子周旋到现在。“您暗中悄悄地先去找一个叫‘桂小五郎’的人,找到后不要去认识他,您和他聊不来的。明年,也就是1864年,新历7月8日的晚上,你一定要请他吃个饭,吃得越晚越好。到那时候,您信与不信我自然就有答案了。”“其实您信不信我我无所谓,毕竟我又不是靠‘跳大神’吃饭。墨我一定是要的,银货两讫。说这些只是想让老板知道,卖我这祖传的老墨总归是不亏的。老板,您聪明了一辈子,这次就当‘难得糊涂’吧!”小纯捧着只小匣子出了店,一路向前走,经过两边的糖果店、米店、布店,旅店……还有小荻屋。这些历史中的店铺,街道此时鲜活地从她身边掠过。历史是一座长长的城,它建在时间看不见尽头的地基上,从古到今连绵不绝,像龙的脊骨。等小纯醒过神来,发现快要走上一座木桥。走在她前面的是几名浪人,她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突然她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像从草丛中跳出来的,埋伏了很久。与此同时,她前面的浪人先是向前跑了两步,又顿住脚,仿佛知道跑不脱,或是前方也有埋伏,只好“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前后一夹击,小纯却是“肉夹馍”中夹错的那块肉,她眼疾脚快,从一侧的山坡直溜下去。桥下有一条小河,岸边生着齐腰高的水草,她抱着匣子躲在水草里。那几名浪士仿佛被逼得节节后退,退到了桥面中心,木桥被凌乱的脚步踏得震天响。杀声,喊声,刀剑碰撞声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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