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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手握一只画纸卷成的纸筒,像一个才华横溢但神经质的导演,张开五指一洒,把永仓推倒在地上,讲戏:“永仓君,你只要一直叫‘我不是偷鸡贼’,‘我不是偷鸡贼’,就这两句台词就可以了。主要表现视死如归,宁死不屈。嗲嗲的,一定要嗲。如果太字正腔圆就不突出了,要的就是‘反差萌’。”小纯转头又对斋藤说:“斋藤君,你拿着棍子一边打永仓君,一边喊:‘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都听明白了吧?”小纯抬起一只手臂,像持着指挥棒,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开始。”永仓是风月场所的“老会员”,超级有演技,立刻入了戏,捏着嗓子细细地叫:“我不是偷鸡贼,我不是偷鸡贼。”一面并拢两只拳头顶在下巴底,对斋藤卖萌地眨眼睛,大放电流。斋藤把棍子扛在肩头,吐掉嘴里的烟,兜着下巴一脸的流氓头子相:“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纯私下和冲田吐过槽,永仓是“妇友之友”,不是“少女之友”。所以他今天表现的嗲媚实在太到位。冲田从地上站起来,对台上连吹“流氓哨”,嘘——嘘——嘘——他的捣乱让永仓不干了,从台上跳起来,一只腿拄地,另一只腿撇到一边,歪着身子对冲田勾了勾手指:“总司,你行你上啊!”斋藤在一边“添油加醋”:“新八,你别为难冲田老弟了,他是‘童男子’,没有你能找到感觉。你让他上台来躺尸吗?”冲田四下里寻找,看有没有什么称手的东西,把斋藤打个两头冒屎。斋藤蹙着眉,又说:“我去一下茅房。被冲田老弟的低级口哨吹得想上茅房。”小纯把肘弯搭在冲田的肩膀上,一只脚跨过另一只脚的脚背,说:“怎么样,总司弟弟,这戏有‘内涵’不?”冲田向她竖起两个大拇指,说着从小纯那里学来的话:“歪瑞歪瑞歪瑞,古德!”久等斋藤不回来,却听外面吵吵嚷嚷的。一个一番队的队士跑进来,向冲田报告:“队长,斋藤队长和另外一个队的队士打起来了。”冲田立直了身体,严肃起来:“怎么回事?”队士说:“新来的那个队士在茅房摸……摸了斋藤队长的屁股!”“啊——”冲田跳起来,“新来的那个小子来‘新选组’怕是别有用心。为什么组里不禁止‘男风’呢?”一边的永仓哼了一声,说:“禁止‘男风’,副长第一个要革的,就是自己的命。”“他妈的,操/他大爷的,奶奶个熊……”冲田骂得贼溜。日本骂人词汇少,一个“八嘎”“永垂不朽”。他从小纯那里学来许多新鲜但又历史悠久的骂人词语,几乎快替代他的母语。冲田四处找称手的东西:“妈的,敢打小一!小一只有我能打。”番外五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张爱玲小纯抱着腿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把下巴搁在双膝上,眼睛随着她妈妈转来转去的身影移动。她妈妈倒翻着她当季和换季的衣服,把当季的衣服放在她趁手的衣橱抽屉里。春季的衣服在阁楼的衣帽间储藏了一个冬天,棉布衬衫叠得整齐,被压成薄薄的一片。不过只隔了一个不长的冬天,衣服就有些旧了,衣袖和背部对折的折痕使它变得很家常,有一种妥帖但是很妇人的气息。是糟糠的气味。这世界上除了酒,没有旧的东西是不让人讨厌的。她妈妈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和她说:“爸爸妈妈会回来看你的!你已经十八岁了,但是我们对你的爱不会因为我和你爸分开就会变样。知道吗?纯纯。”小纯扁着嘴,鼻子里像装了一小袋醋,很酸,把眼泪也熏得流下来:“妈……”她今年十八岁,对未来属于自己的个人小家庭尚是模糊不清的。正因为未来很远,长长的一大段空白,不免会飞入一些色彩斑斓的理想梦幻。而他父亲出轨导致和她妈妈离婚这个现实像个小凿子,把她未来的幻想凿破了。她蜷缩着躺在床上,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抽抽噎噎地耸着鼻子。妈妈从一个淡紫小圆盒里拿出一盘香,在精巧的矮脚小香炉里点燃了:“这几天都是阴天,湿气大,点盘香去去味道。”她转身看见小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妈妈走到床边,拉开毛毯盖在她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纯纯,爸爸妈妈永远都是爱你的……纯纯……妈妈对不起你……”她的声音止住了,在女儿睡着的时候,才敢让眼泪润湿一下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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