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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输人不输阵!!!
“我才不看,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守宫砂上做手脚呀。”
说实话,其实阴萝也不太理解守宫砂怎么点,对她来说好玩的事情可太多了,就更不会在乎这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她只要中意,不管是天上的雪,淤泥里的莲,都能被她无数次亲吻。
她不懂,但不妨碍她在更不懂的少年魔种面前装懂!
用弹幕的话说,这叫碾压局!
于是阴萝一副很懂的样子,双手叉在他丝溜溜的小腰上,还阴阳怪气举例,“在平恩殿那一日,你还主动牵那小废物的手手,唉哟,那嘘寒问暖的,那眉目传情的,说你们没做过羞羞的事情,我蛇蛇第一个就不相信!”
?!!!
少年魔种立即反击,“你当我是你吗,我没成亲才不会乱来,你还不是春心泛滥,见到一个好看的就扑上去,连我姐姐你都不放过!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矜持!”
“嘶——元幼平你找死啊!!!”
他脖根被狠狠咬了一口。
这小畜生咬住还不撒口,非得等梨皮破了,流出一点甜蜜的浆液,她尝到了滋味,才肯狩猎下一处,练星含面露戾气,五指张开,拧住她那一颗娇娇小小的头颅,只要他一个用劲,就能脑浆崩裂,收割掉元慈恩这条小命,让她下地狱哭去。
但她毫无顾忌,甚至昂起蛇头,顶了一顶他的掌心,笑嘻嘻地说,“捏呀,你捏呀,捏爆我的小脑袋,你的穗穗姐姐就要被鹰鹰吃空内脏了呢。”
她嗷呜嗷呜吓唬他。
练星含血液倒流,僵住了手指。
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她选中了一块漆黑的巨石,突发奇想让练星含爬上去。
练星含:?!!!
她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明明很快就能做好的事情,她非要搞那么多的花招!
“快爬。”阴萝娇蛮道,“你耽误得越久,你的穗穗姐姐就越保不住五脏六腑了喔。”
“……”
有朝一日他定要手刃元幼平这个小畜生!!!
那巨石被烈日晒得发烫,甚至冒出了一丝白色热烟,又怪状嶙峋,宛若鹰的头部,中间长着一枚极为尖锐的鹰喙,练星含忍气吞声爬上去,他小腿只是不经意地擦碰鹰喙,就被割开了一道紫红的伤口,血流不止。
当少年男妃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小王姬,再看看自己什么遮挡都没有,他年轻气盛的羞耻
心又一次狠狠破裂。
他恨得发抖。
而阴萝却是发出了没有见识的蛇蛇惊叹。
阴萝常常被人夸奖,说她的肌肤像羊奶一样细腻,无暇,且热腾腾的,而少年男妃是跟她截然不同的雪白,阴郁的,苍青色的。
血管还很薄。
瞧着就是冷冷的,易碎的,阴沉的青白瓷,你稍微抓在手里,就会被碎裂的瓷片割破掌心。
阴萝暗想,这得等女主拯救他,再把碎瓷片融化成一潭春水吧?
可她偏要打碎他,踩碎他!
那一根炭黑发带早就被她嫌着碍事取掉了,于是少年长到小腿的黑发似溪流一般散开游走,又仿佛跟黑石浑然一体,而那半遮掩下的,是少年惊人美丽的身腰,双腿微分,如同一支勾连的艳毒的蝴蝶霜刀。
蝴蝶霜刀冷冷冽冽,表情总是在忍受着什么,稚嫩且青涩,显而易见,是不常被侍弄过。
蛇蛇被蛊到了。
阴萝半跪在蝴蝶霜刀旁,结果膝盖被烈石烫得破皮,她痛到嘶叫。
少年魔种发出一声轻慢的低嘲,“活该。”
但下一刻他说不出来了。
阴萝抓着蝴蝶霜刀开始拆解,凶狠乱撞,什么头发,腰,手指,都被这暴虐王姬毁坏了一番。
等到她真的贴近过来,少年魔种原本还有些从容的、讥讽的脸色立即变了,他有些惊慌地推开她,“元幼平,元幼平你在做什么,姑姑教的,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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