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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拂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不容分说道:“就这么定了!先成亲,再救人!”“等一……”萧景佑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温软的唇封住了口。四周是冰冷的石壁,到处黑暗无光,只有怀中这个人是暖的。但这已经足够了。李拂大无畏地把自己的嘴唇贴在萧景佑的唇上,便一动不动,再没有其他动作了。萧景佑不觉好笑,忽然便起了逗她的心思,一手轻轻按在她脑后,舌尖在她唇上舔过,细细地吮吻了几下。李拂顿时就僵了,整张脸如果火烧一般,连耳朵都滚烫起来。她猛地起身,滚到一旁坐起来,大口喘气,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萧景佑做了坏事但毫无愧意,心中还在想:果然矫枉必须过正。李拂迅速平息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抓住萧景佑的衣服,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成过亲了?”“没有。”李拂却不信,“骗鬼呢!成亲这种事,你做得这么熟,要不是跟别的女人成过亲,你从哪儿学来的?”萧景佑伸手按了按额头,叹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谁,总该听过我的事迹吧?”李拂一怔,松开了手,“嗯,听过。那又怎样?”萧景佑又叹了口气,“人人都说我是天纵奇才,无论什么事,我都能无师自通。”他忽然想到,若是世上真有神灵,听到他这样胡说八道,会不会气得收了赐给他的天分?今天之前的他自己,也无论如何不曾想过,会把才华用来解释这种事。李拂歪头想了想,便信了,又重新抓住萧景佑的衣服,“你已经跟我成了亲,以后不许再去跟别的女人成亲了,否则……否则……”她气势很足,但“否则”来“否则”去,却“否则”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悻悻地松开手,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好了,亲也成了,我们去救人吧。”萧景佑没说话,安静地站起身来。幸好这里很黑,否则她就会看到,他的眼圈忽然红了。李拂取出一枚火折子,吹了两下,火折子燃起来,黑漆漆的通道便如一道长长的画卷展现在二人眼前。这通道修的宽敞整齐,两侧石壁上还装着安插火把用的铁槽,地上铺着大小一致的石板,火光下泛着青幽幽的光。石壁上有精细的雕花,下面是祥云,上面是飞龙,龙头之前又有双头昙花。李拂想起大山里的“埋骨洞”,不由道:“这该不会是个陵墓吧?”“这应该是麻衣教修建的地宫。”萧景佑一边慢慢向前走,一边低声说道,“民间信奉麻衣娘娘是从前朝开始,起初只是东南沿海民众,尤其是女子和老人自发的供奉祭祀,并没有修建庙宇,这种方式一直延续到本朝建立。五十三年前,地处西南的并州建起了第一座麻衣庵,信奉麻衣娘娘的人们开始以教徒身份聚众祭祀。此后不到三年,麻衣庵如雨后春笋一般在全国各地广修庙宇,教徒越来越多,形成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庞大组织。教徒之间联系紧密,定期举行大大小小的祭祀活动,而且教规还规定了,凡是信奉麻衣娘娘者,第一条便是要互敬互助,富有的救助贫穷的,强壮的帮扶弱小的。这一条最能吸引底层劳苦百姓,有些地方几乎家家信奉,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岁幼儿,不知皇帝是谁,只知麻衣娘娘。以至于到后来,麻衣教教徒犯了事,官府不敢管,只能交给麻衣庵来处理。”“这么厉害!”李拂咂舌道,“麻衣庵取代了官府,那麻衣娘娘岂不是可以取代皇帝了!”“不错,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取代皇帝。”“原来如此。”李拂恍然大悟,“难怪皇帝要把麻衣庵都毁了。”两人沿着通道走了一阵,前方便出现了一个转弯,火折子上的烟晃动起来。李拂立刻吹熄了火苗,两人站在黑暗中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此时眼前已经不再是一片漆黑,从那转弯处透出了些许光亮。“我先去看看。”李拂小声道。“一起去。”萧景佑也小声道,“麻衣教的地宫往往错综复杂,分开很容易走散。”“那可不行!”李拂连忙抓住萧景佑的手,紧紧握住,“我们刚成亲,可不能走散了!”于是两人手牵手,慢慢走过转弯处,便看到通道尽头有大片光亮,似乎是个开阔的大洞,点了许多火把,在通道中便能闻到桐油的厚重气味。李拂抽了抽鼻子,“有血腥气。”萧景佑不由皱起了眉头,孩子的哭声,便是从通道尽头的方向传来的,听上去不止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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