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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趴在巫慈的肩上,听着他在她耳边的哼声,却觉得这比泉水汩汩流淌更吸引她。
巫慈平日里的声音总是压得很沉,听着清润却总感觉少了几分。可让巫冬九说到底少些什么,她又是说不出来。可现在,听着他从嗓子里发出的闷声,巫冬九突然想起来了,大概是几分少年的青涩。
明明不过比她大上三岁,可巫慈总是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好像很多人都忘记他不过也只是十九岁的少年。
这份青涩,不单单只是嗓音的青涩,更是面容和动作。
也由于青涩,她和他都不着门道。
巫慈带着她的手摸上去时,巫冬九烫得想要收回双手,却又被他紧紧扣住手腕。起初她不知轻重,让巫慈疼得眼角沁出泪水。
可是巫慈什么都不说,只是靠在她的肩上,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开始她耐着性子一遍遍答应,之后听得有些烦人就索性不理。
后来她渐渐顺了手,听见巫慈在她耳边变换着音调轻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巫冬九已经开始不耐,“还要这样多久,巫慈?我的手好酸。”
巫慈没有回答她,只是直起身亲吻她将她的声音堵住。
可是很快巫冬九又避开他,“我不想亲,我想听你的声音。”
巫慈在她耳边发笑,随后她感觉自己手背被他炙热的掌心覆上。
她的整只手都被炙热包裹。
手心被烫的同时,巫冬九感觉有湿润的液体落到自己的脖间。她侧头看去,巫慈似乎在哭。他埋在自己脖间,束起的马尾已经凌乱。整个人是安静的、无声的,可垂下的手还在颤抖。
好可怜。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在顺河镇看见被落雨打湿的小狗,瞧着也像这般可怜。
“太疼了还是太舒服?”
“总觉得不可思议。”
巫冬九以为巫慈又犯病了,每次做完他总是奇奇怪怪的。
她推了推他,“我要洗手,还有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
巫慈收拾完出来时,看见巫冬九正坐在小秋千上喝今日的药,她这次喝得不急,小口小口地啜饮。
他和她现在虽然身体上亲密无间,可他知道,两人之间实则还隔着一层纱。他还在等一个时机,将这层纱捅破,才是真正的亲近。
他绕到巫冬九的背后,轻轻拍她的肩膀,当她回过头来瞧他时,又垂头在她唇上偷香。
“我帮阿九推吧。”当初修建这个小秋千时,就是考虑到阿九或许会喜欢。
巫冬九抬头看向巫慈,他又重新换回黑衣,头发也是随意束在身后。
“不要。”她将手中的小碗递给巫慈,站起身拍了拍裙角,“我要回去了。”
“那正好。”
巫冬九闻声抬头看向巫慈,听见他道:“我也要去寻阿蒙。”
她皱眉,“你别和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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