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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姜柯源能很明显地听见简承言低低的笑声,好像靠在他身边,胸膛贴着他后背一样,震得他一阵一阵地酥麻,连带着手里的画笔也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很少这样笑,但自从姜柯源上次“单方面”地提出了他们在“谈恋爱”这个定义之后,简承言好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种特权好像只有成为他的另一半,才有享受和开发的待遇。“你都不记得了。”简承言笑够了,又故作伤心道,“到头来原来只有我记得这些事情啊。”姜柯源有些吃瘪,诡异的胜负欲被激起,但奈何想不出什么“炸裂往事”,只好从别的角度出其不意:“你连我小学时候的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偷偷喜欢我了?”话音刚落,电话这头和那头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这头,姜柯源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来早早地就对简承言生出了那样的感情。那头,简承言回想着自己小时候被“姜大小姐”折磨的往事,不堪回首。“不过说实话。”往事再怎么不堪,时隔多年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也依旧是美好的,姜柯源落笔,画纸上那人的眉眼逐渐清晰,“你那时候真的是我人生的噩梦,好像在我爸妈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的,我永远要向你学习。”“所以你那时候天天像看仇人一样看我是因为这个?”简承言好像在健身,电话那头传来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可他的声音却还是稳稳当当的,没有什么变化。姜柯源无心再去提那些旧事,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在干嘛呀?”电话那头不愿意直接揭晓答案:“你猜猜看呢。”铅笔笔尖在画纸上来回移动,发出唰唰唰的细响,姜柯源专注地描摹着画中人的眉眼:“你是不是在健身啊?”“嗯。”简承言松开肩推机的把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你呢?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在画画。”姜柯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透过扬声器放大后,在偌大的健身房里显得有些空,“你猜猜我画了什么。”简承言难免觉得这样有些幼稚,却没拂了对方的兴趣:“什么提示都没有,就这样硬猜吗?”“嗯——”姜柯源拉长了音调想了想,“我画的是一个你和我都经常见到的。”“不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是有生命的。”电话那头补充道。简承言坐在那里,面前的落地镜照出整个健身房的全貌,龙卷风在门外跑酷,爪子踩在地砖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你画的是龙卷风吗?”“不是。”“那是楼下经常对你摇尾巴的小狗吗?”“不是。”“是路边的梧桐树吗?”“不是。”……一连猜错了好几个,姜柯源有点恨铁不成钢:“怎么一个都不对,你好笨啊,简承言。”“嗯,明明是我应该从小向你学习才对。”简承言还没忘记刚才姜柯源顺口的“埋怨”,“所以姜老师到底画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摄像头打开。”姜柯源放下铅笔,把手里的素描本拿得远了一点,捞过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简承言的脸。
微信摄像头的像素不高,模糊之后反而显得镜头那边的人更多了几分朦胧神秘的味道,姜柯源没有动手把自己的小框调大,只是凑近了手机屏幕,耐心地调整着镜头的方向,直到整幅画都出现在右上角的那个小屏幕里。大作只完成了一半,寥寥几笔勾出了画上那人的大致轮廓,只有一双眉眼被精心雕琢过。简承言看着手机屏幕,画上的那双眉眼和镜头里的那个人八分相像:“画的是我吗?”“嗯。”姜柯源把调换了摄像头,把手机拿高,拿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怎么样,我画的好不好?”简承言点头,问出的话在姜柯源看起来没头没尾的:“你是不是想我了?”“嗯?没有啊。”保持最完美的角度实在是太累人,姜柯源很快摆烂地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拿着铅笔继续在素描本上写写画画,“干嘛突然问这个?”“既然不想我,你为什么要画我?”简承言凑近屏幕,看着左上角低头认真画画的那个人问。手机被人拿起,姜柯源的脸凑了过来。简承言看到屏幕那头的人咬牙切齿:“画来扎小人。”简承言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姜柯源就收到了他的消息。两人约着一起吃了顿饭,说好了周六下午一点,在晨曦公寓门口碰头。姜柯源特意提早了五分钟出门,却发现简承言也已经等在了门口。“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姜柯源低头系安全带,“停在这里也不怕被交警贴条。”简承言打了方向灯汇入车流:“我坐在车里,不会被贴。”“哦。”副驾驶上的人轻轻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没底。“别紧张。”简承言分心看了他一眼,“钱律也在,他们能玩儿到一起的,又都是收藏些古玩的,大多是一群和蔼的小老头。”“我紧张的不是这个。”好歹也算是混了这么多年社会,社交这方面没什么好顾虑的,姜柯源叹了口气,“实在是没去过这种地方,到时候不知道要被拉着去做点什么。”suv转了个弯,简承言一手捏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车窗上看着前面缓慢移动的车流:“这种层次的私人会所,大概率是品品茗,打打高尔夫球这样吧。”姜柯源扶额:“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啊……”简承言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停了车,带着姜柯源从地下车库直接坐了电梯上楼。大堂里并没有姜柯源想象的那么冷清,虽然也算不上人流如织,却一直有来来往往的、西装革履的、结伴而行的。简承言在服务台前站定:“钱铭森钱先生。”“好的。”看起来钱铭森应该是这里的老客户,服务生都没有打开电脑查询,直接从服务台后走了出来,领着两人往电梯方向走。电梯门打开,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轿厢,服务生按下楼层键,电梯门响了一声,正要缓缓关上的那一刻,姜柯源看见对面的那扇电梯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老熟人”。霍凛春冷着脸,脚下生风,身后跟着的那人弓着腰,一边弯腰道歉,一边快步跟在他身后,嘴皮子翻得飞快:“霍先生,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请您听我解释……”电梯门关了起来,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姜柯源转头,和站在他身边的简承言对视了一眼。简承言微低下头,用口型和他说话,告诉他别八卦。索性电梯很快就升到了指定楼层,服务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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