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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日光晃眼。二姐那句尖叫,落在兰芙蕖耳朵里,在这原本静谧的军帐中显得格外刺目。沈蹊忍无可忍。他眼见着,身下的小姑娘闻声缩了缩身子。兰芙蕖听出来二姐的声音,下意识想要躲。可周遭只有床榻桌椅等寥寥几件物什。她根本藏不住,与沈蹊纠缠着的身形无处遁形。一道阳光透过军帐,照过来。兰芙蕖涨红了一张脸,下意识将身前的男子推了推。可对方的胸膛犹如一堵墙,无比坚实,兰芙蕖根本推不开,反而被他捉住了手腕。她红着脸,小声:“有、有人……”有人看见了。还是她的二姐。兰芙蕖将脸扭到帐子里面去,不去看兰清荷,也不让沈蹊亲她。对方的呼吸声游走在少女脸颊处,愈发蒸地她右边脸颊生烫。沈蹊将她压在身后的桌案上,手掌撑着桌面,高高的马尾亦垂下。见屋内情形,兰清荷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叫道:“三、三妹,你怎么能——”她的话还没说完。叶朝媚冷着一张脸,将她从帐子口拖走。周遭又恢复了先前的沉寂。二姐方才被拖走时,未将帐子揭下,半边军帐挂在一侧的木墩上。这使得帐外的日光仍能穿过缝隙,照耀进来。日头渐升。晨光也愈发明亮,照耀得帐中一切更加清晰明了。帐子外无人。晨起的士卒已赶去晨练,特别是沈蹊的帐子前,已然没有半个人影。可即便如此,晨光照落进来,兰芙蕖仍觉得羞躁,再加上刚刚历经了安翎郡主与二姐那么一遭,她愈加感到情怯。她像一只小鹌鹑,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沈蹊垂下眼睫。二人之间几乎没留什么空隙,这让他们两个人的脸挨得极近。沈蹊能清楚地看见,少女原本莹白面颊上诱人的红晕,还有那水光粼粼的双眸、娇艳欲滴的唇……半晌,只闻耳边低低一声笑。“不要怕,她们人都走了。”二姐与叶朝媚的脚步声已远去。兰芙蕖眼睫动了动,抿抿微肿的唇。“我没有怕。”“那是什么?”“我……”我羞。她眸光闪烁。帐子外不远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那人披了件粗布衣裳,踩着风雪一路走来。远远地,他便看见二妹被一个红衣女子拽着胳膊,走出一间军帐。那红衣女子眉目柔婉,却披着一身甲胄,看上去英气十足。他刚想唤一声二妹。兰清荷一脸恼怒,被那女子拽着往疾步离去。只留下一地脚印。兰旭微垂下眼睫。风极大,他的嗓子亦是微哑。男人拢了拢衣裳,本欲追着二妹走,可来到那间军帐前时,不知受了什么指引,竟让他朝帐子里面望去——帐帘一角,正挂在木墩之上。这使得兰子初一偏过头,便与帐子里的男人对视上。沈蹊抬起眼眸。他唇边原是带着笑,只一瞬,忽然看见站在军帐外面色微滞的兰旭。对方俨然看清了屋里的情形——正对着帘帐口,放置了一方不高不低的桌案,一名身穿粉白衣衫的少女正被压在桌案之上,腰肢柔软,几乎要贴着那桌面。而桌前的男子正垂眸,歪着头在逗弄她。不知他又说了什么含着荤的混账话,惹得本就纯情的小姑娘面上烧红,羞赧地朝屋里面偏过头。看见兰旭,沈惊游缓缓眯起凤眸。太阳完全出来了,昨夜下了那般大的雪,今日的阳光竟格外明媚。暖意融融的光晕落在兰旭脸上,竟衬得他面色极白。沈蹊只与他对视了一瞬。紧接着,他若无其事地俯下身。兰芙蕖靠在桌案上,眼瞧着,沈蹊唇角的笑意更甚。他低下身来,将她的脸颊捧过,声音里亦含了些笑:“方才你说,我只是你的恩人。小芙蕖,如此大的恩情,你说你该如何报答我呢?”眼前男人的身量高大,完全遮挡住了从帐外透来的光晕。听沈蹊这么一说,兰芙蕖亦是一愣神。如何报答?面前此人,有权,有势,有钱。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而她呢?她……只有一副身子。想到这里,兰芙蕖不由得紧张了几分。她下意识伸手攥了攥衣领子,下一刻,手指却又被他轻轻拨开。她的身上更烫了。心跳声怦怦,仿若雷鸣。就在兰芙蕖心理防线溃散之际,对方含笑道:“不若你亲我一口,当作报恩。”他的唇离她很近。唇很薄,唇瓣微动着,似乎在引诱着她。“你亲我一口,我便将你的兄长调出北灶,”沈蹊的声音很低,低得刚好只能让兰芙蕖一个人听见,“好不好?”都说君子远庖厨。兰芙蕖自然也其中道理。兄长那般高洁文雅之人,他的这双手不该用来杀鸡宰羊、生火掌勺。她有些犹豫。
沈蹊进一步蛊惑道:“我把他调出北灶,让他同应槐一样,住北疆最好的营帐。到时候他就不必成日与那些柴火打交道,不必烧火做饭,不必再泡在那些柴米油盐里面。”“小芙蕖。”他愈发将唇压近些,不光是他的声音,连同他的唇、他的眉眼,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好不好,嗯?”兰芙蕖闭上眼睛。回想起方才与沈蹊亲吻的感觉,他唇上的温度与香气,她再也禁不住这般诱惑。心中又念着兄长的事,索性将心一横,胳膊往上一抬——双臂攀附上男人脖颈,径直吻了上去!她闭着眼睛,心跳怦怦。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去吻沈蹊,这与先前被动的感觉很不一样。她明明是吻在沈蹊嘴唇上,可心尖却蓦然颤了一颤,像是一场春雨倾洒下来,将她的眸光打湿得柔和、迷离。帐外,兰子初震惊地凝望着这一切。凝望着,他那乖巧、本分的小妹,忽然站直了身子,主动将唇瓣压在男人双唇上。她吻得很轻。还有些笨拙。但沈蹊却丝毫不在意,他低垂着眼睫,看见少女正紧张地阖着眼。她的呼吸很重,很急促,反之,他的眸光却是慢悠悠的。慢悠悠地,朝帐外睨了过来。沈蹊的余光,再度与兰旭撞上。他伸出手,握住身前少女的双肩,目光却落在兰子初面容上。沈蹊的眼神里,有一种慢条斯理的轻蔑,他就这般站着未动,任由女孩子踮着脚、将他的唇吻得愈发牢。兰旭没看错。沈惊游并未动。是他的小妹主动迎上去。主动踮脚,去亲他。看见兰旭眸光中剧烈的颤意,沈蹊唇角边的笑更甚。这一回,兰旭算是看出来了。沈惊游,他在向自己宣誓主权。他的轻蔑,他的不屑,还有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尽在不言中。可他又偏偏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好像稍微一勾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让身前的少女亲吻自己。便是这副得心应手的姿态,让兰旭愈发不自在,他抿了抿唇,面色愈发灰白。这是只有二人心领神会的、无声的硝烟。而另一边,兰芙蕖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般剑拔弩张的对峙。她的面色潮红,心无旁骛地亲吻着身前的男人。她亲得很轻,不敢去撬开对方的唇齿,更别说去碰他的舌头了。这道吻,没有一丁点攻击性,柔和,小心,谨慎,又带着令人悸动的羞怯。可即便如此,兰芙蕖的睫羽还是颤抖地不成样子。她紧张。即便先前,已与沈蹊来回了许多遍。但二人的博弈,都是他主导的。兰芙蕖只需要闭着眼,乖乖受着。而如今,兰芙蕖攀在男人脖颈处的小臂僵硬,宛若一块石头,只是这颗热烫的心还剧烈地跳动着。她不知道沈蹊为何站着不动、为何不去回应她,她不敢提醒,也不敢去问。香热的吐息从鼻息逸出,兰芙蕖的唇愈发灼烫。见小姑娘这般羞涩拘谨之状,沈惊游终于低低笑了声。这笑声沉沉落在兰芙蕖耳朵里,竟显得万分蛊惑。她忍不住了,红着脸,松开他。“这样……可以了吗?”兰芙蕖亲得认真,自然没有注意到帐子外的兄长。沈蹊也不再看兰旭,转过头,再度压下来。目光缱绻,盯着她红得不行的嘴唇。以来势汹汹的吻,回答了兰芙蕖的话。兰旭瞪大双眼。与小妹截然不同,沈惊游吻得很凶。他几乎是掐着小妹的腰,将她死死抵在桌案上。同时的,兰芙蕖的身子仿若一滩水般软了下去,柔柔地弯折在桌面之上,任由沈蹊压下来。她未抗拒,头发在桌上铺散开,青丝迤逦。此形看得兰旭忍不住想上前,方冲动地迈了一步,又立马顿在原地。他站在明媚的阳光下,眼睁睁看着沈蹊弯下身,先是狠狠啮咬过小妹的双唇,紧接着是纤细的脖颈。沈蹊是习武之人。他力道大,蛮劲儿也大。没一会儿,小妹就受不住了。她轻轻推了沈蹊胸膛一下,可那力气却软绵绵的,像轻飘飘的棉花。她道:“沈蹊,可以了。”她的唇几乎要被磨破。少女的声音轻而柔,随着风,飘进兰旭耳中。他怔怔地望着帐中情形,听着那低沉的吐息声、呼吸声、水渍声,听见小妹求饶似的轻唤:“可以了,沈蹊,够了。”不够。他的声音沉下来。完全不够。兰芙蕖根本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使了这般大的力气,她的腰身也成了浸了水的棉花,软软的,绵绵的。怎么也捞不起来。有寒风凌冽刮过。吹起沈蹊的发。他细长的手指掐了一把少女的腰,低声道:“小芙蕖,叫声蹊哥哥。”“蹊……”她根本不受控制。“蹊哥哥……”哥哥。这两个字,在兰旭耳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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