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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做一只狗,也有要求主人垂怜的权利吧。”说完一边膝盖贴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潮湿之上叠一层湿热,热带雨林里收留一个温柔的刺客。全然不同的体验,单方面的享受,难以言状的触感。
裴希成了一个坐过山车的空心人,只有上升的快乐,没有下坠的失重感,一切都按她的节奏来,过去所有类似的体验都被覆盖,都得到升级。
但车未到山顶,车头调转了方向,裴希的手掌被迫压在湿漉漉的墙壁上。
另一个刺客开始在雨林的外沿流连,知道踏入会危险,所以小心谨慎地观望,观望着,不自知地挥舞手里的刀,跟黑色的植物缠斗,被同样柔软的花朵包裹。
一切都显露在外面,又藏于某种屏障之下。
阴暗又明亮。
原以为擦边球没意思,渐渐的,前后有了呼应,情绪找到了落点。过山车重新开始穿梭。
水流重新打开后,裴希看见徐清榆先冲走新的污秽。
顺着她的腿落下去,奇奇怪怪的一种感觉。味道被热水放大,比方才卧室里第一次蔓延时更要浓烈。
徐清榆依然从背后抱着她,亲吻她的侧脸,问她现在满意了吗。
裴希拍拍他紧实的腰,说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他今晚恐怕要伺候到底。
来不及换新的床单,裴希趴在了徐清榆卧室的床上,让他给自己按摩。
徐清榆一边伺候磨人精,上司打来电话,要他明早七点去工厂对接一个新品拍摄的任务,具体工作就是做接待。
裴希听见他回应时领导谦卑的态度,没忍住咯咯发笑,又说手边要是有个水果盘就好了。
徐清榆挂了电话,去给小祖宗切水果。
刚要动嘴,徐菲菲打来视频电话,大小姐立刻推开自己的男仆,飞奔回自己房间接视频,跑到一半想起床单还没铺,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拿一个抱枕遮住没穿内衣的睡衣。
“我早就跟你说过,长大了就别跟他们联系这么紧密,现在你尝到苦果了吧。”徐清榆在一旁说风凉话。
裴希瞪他一眼,示意他把房间里的果盘端过来,这边笑嘻嘻地接起了妈妈的视频。
“脸怎么这么红?”徐菲菲问。
“刚洗完澡。”
“哥哥呢?”徐菲菲如今再用“哥哥”这个称谓总觉得尴尬,可说顺口了,很难改过来。
“在他自己的房间。”
“舅舅说联系不上你们俩……”
裴希慌了,不知道徐清榆是用什么理由搪塞的舅舅,佯装起身去拿东西,跟徐清榆对口供。
徐清榆不像裴希这样心虚,偏不肯开口。
裴希做了个杀头的动作,眼神威胁。
“晚上你来我房间睡。”徐清榆轻声提了条件。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裴希立刻识相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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