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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套精准地落到了他的脸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层薄薄的面具就这么被揭了下来。
些微的痒意从脸上拂过,而后又被心里浮现出来的恐慌给覆盖。
松原宗盛近乎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
对方手里拿着薄薄的面具,像是没听清他的话一般,有些疑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名字?”
宛如久不见天日的人忽然被拉到了阳光底下,那一瞬间涌出的恐慌几乎要将人淹没。
松原宗盛瞪大了眼睛。
什么名字……?
他现在已经不是金田雪帆了。
难道他要把自己真实的姓名说出来吗?
这一刹那,他已经彻底遗忘了自己要出卖今鹤永夜的意图,所有的思绪都被恐惧所占据。
“是在说你的名字吗?”眼神锐利的金发男人问。
松原宗盛心里更慌了。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名字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易容才是他最大的依仗,他可以假装自己是金田雪帆,可现在连易容都掉了。
他不能再说自己是金田雪帆了。
可让他报上自己的真实姓名,那又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安室透的手还毫不留情地扣在他的脑袋上,原著人物忽然站到对立面的压力,再加上面前之人仿佛要把他剖开的锐利眼神,让他心跳如鼓,脑中一阵嗡嗡作响。
他什么也想不到,让他临时给自己取一个名字,他也想不起来任何姓氏,想不起来任何字节,连最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
他脑海中唯一能记得的,竟然是今鹤永夜当初告诉他的那个名字。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叫什么?”面前的金发男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冰冷地问。
那双海蓝色的眼睛越过他,落到身后的安室透那里,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然后安室透扣在他脑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
在他看来,安室透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之一了,他不明白安室透为什么要听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头顶仿佛要炸开一般,松原宗盛脑子彻底乱成了一团,他声音颤抖地说:“糸……幸江……”
对,他唯一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个了。
巨大的恐慌覆盖了理智,他完全没有发现,他想出卖之人的名字,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他自己的名字。
他宛如机械地重复着今鹤永夜当初说过的话:“我叫糸幸江……在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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