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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扎查布在犯蠢,但易卜拉欣可不会放过这个各个击破的机会。先是一轮箭矢落到了格鲁吉亚骑兵头上,一些萨姆赫茨骑兵也张弓搭箭,射了回去,双方各有伤亡,但还是萨姆赫茨方多些。然而这点伤亡不足以使双方溃败,骑兵们都在坚定地前进着,先是小跑,骑兵们目测了一下,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才用马刺戳了一下马,让马把速度提上来。作为指挥官的高拉贝里一马当先,亲自用骑枪将一个格鲁吉亚人挑下了马,而后亲卫将高拉贝里侧边的一个格鲁吉亚人的腹部给刺穿,那个格鲁吉亚人放下手中的骑枪,任凭它掉在地上,捂着伤口摔下了马。“叛徒!背教者!”一个萨姆赫茨骑兵看见了敌军队伍中的格鲁吉亚骑兵,大吼了一声,然后挥动着手上的剑,打马向那个格鲁吉亚骑兵冲去。而被骂的格鲁吉亚人则没有应答,只是架起了骑枪,然后打马冲锋。但这个格鲁吉亚人准头不太好,只是戳死了他的坐骑,让他摔在地上,人头被在他侧后方的一个红头拿了。而自己也吃了一剑,所幸自己的护甲不是纸糊的,没能致死。而在战场边缘,手持弓箭的红头们从侧翼向萨姆赫茨方的骑兵倾泻箭矢,一时间不少格鲁吉亚人倒地,一些萨姆赫茨骑兵因为侧翼的骚扰而无法全力应对来自正面的冲击,而倒下,总之,萨姆赫茨方的战线在不断后退。“呸”向地上吐出一口痰,柴霍罗先躲过红头的一刀,然后用骑枪刺穿了他的喉咙,见更多的敌人围了上来,柴霍罗也来不及拔出骑枪了,迅速抽出剑,挡下了原本应该劈在他脸上的一刀,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向那个红头刺了一剑,但没能刺穿。而就在他抽回长剑时,一杆骑枪捅进了他的腹部,还开始绞了起来,柴霍罗受着剧痛,想将手里的剑投掷出去,但他的手臂手腕还是丧失了持剑的力气,他的长剑掉在了地上。随后,柴霍罗整个人都瘫在马背上,缓缓地,从马背上滑到地上去,而骑枪也被抽出来,还拉出来一小节断掉的肠道。随后那个捅死他的红头下马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插在自己的骑枪上,上马,高高举起。萨姆赫茨骑兵们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被杀,士气顿时下降一大截,而克瓦克瓦雷则看着营地方向,发现并没有援军出现后,只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萨姆赫茨骑兵死的死,逃的逃,红头们很快就来到了克瓦克瓦雷跟前,看着这个老人,奇兹尔巴什们没有任何怜悯,只是屠戮了他的所有亲卫,然后将他控制了起来。萨姆赫茨的骑兵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而紧紧盯着远处战场的姆扎查布则是面如死灰。很快,红头们便调转了方向,向营地里冲去。因为骑兵的大败,步兵们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连阵都排不好了,不一会,红头们便冲入了营地,左冲右突,大肆杀戮,好不痛快。而战战兢兢的姆扎查布则连忙跪地投降,但没人理睬他,红头们都去抢劫了,没人想放弃这个机会去干押送俘虏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最后还是易卜拉欣带着持弓者们去恢复秩序,红头们押着俘虏从缺口中送到山脚下,但还是没人认出已经脱了盔甲的姆扎查布,就当他是普通的战俘。在姆扎查布看见正在视察押送队伍的易卜拉欣时,他大声呼喊,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不幸的是,在场的没一个人会格鲁吉亚语,红头们只当他是发了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着,直到他喊不出声。“停!”易卜拉欣上前制止了红头,他看到了这个被鞭打的战俘断掉的右手,想起敌军那下落不明的将领,持弓者们搜来搜去也只发现了他的甲胄,他开始怀疑起面前的这个战俘。“把他带上来。”姆扎查布如同死狗一样被拖到了易卜拉欣面前。“把克瓦克瓦雷带上来。”而被带上来的克瓦克瓦雷并没有与姆扎查布上演父子相遇的感人场面,他只是往姆扎查布的脚边吐了一口,然后骂了一句:“懦夫。”“把他们两个都押下去处决。”在两人被拖走后,斥候前来报告,发现了伊梅列季的斥候在战场周围游荡,因为没有易卜拉欣的命令,红头们也没有轻举妄动。“亚历山大就这么按耐不住么?”易卜拉欣只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此战自己的损失可以说是非常小了,就算没有补充易卜拉欣也有信心和亚历山大较量较量。“既然亚历山大等不及了,那我们就要快一些,免得还要人家等得久。”“哈哈哈。”周边的首领们都笑了起来,他们也等不及了。“把那些斥候全部杀了,头颅割下来,我要用。”易卜拉欣杀气腾腾地命令道。“是,陛下。”不一会,十几个头颅便出现在了易卜拉欣面前。易卜拉欣看了看这些被布包起来的头颅,下令让持弓者们打包好携带,然后让全军向第比利斯城进发。第比利斯“萨姆赫茨公爵败了。”亚历山大只是机械地、毫无感情地重复了又一遍,但这似乎又带着如释重负。“陛下……”在旁边侯着的掌玺大臣出言试探。亚历山大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沉默着。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位侍卫进来向亚历山大汇报:“陛下,那些土库曼人到城下了,他们送来了斥候们的头颅……”说到这,侍卫的脸色便变得愤怒。“想跑,我也跑不掉了。”亚历山大只是苦笑,然后走出了书房,来到大厅。亚历山大的内阁成员都集中在大厅,等待亚历山大来主持会议。“我们也没什么好讨论的,军事总管,去检查城防状况;财政总管,去统计粮仓余粮;至于掌玺大臣,则和我一同出城与土库曼人谈判。”“是。”在领到各自的任务后,各人纷纷散去工作了。:()太阳与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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