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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一动不动地被任由自己被渔网勒入血肉,鲜血混合砂砾陷在伤口,刺痛难忍。鲛人阴郁的眸光藏在黯淡苍白的长发下,没人看得清。
然而世事无常,有人救了他。
有人救了……他们。
从那以后,鲛人就被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少年缠上了。
少年的目光太过清澈干净,没有污浊的算计和欲望,和鲛人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太一样。
他好像什么对见过的每一个人每一件物都感到十分好奇,对旁人拥有十分充足的分享欲和善意,喜欢赤脚踩在沙滩上,看冰凉的海水涌上来又退却,喜欢把完整又漂亮的贝壳捡起来洗净收好送给鲛人,喜欢缠着鲛人要他带自己去海底看一看玩一玩,哪怕那些冰冷无生命的东西对鲛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每日每夜游过都视而不见的东西罢了。
少年黏着他走哪到哪,问他家住何方,可否请自己去坐坐,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入海能不湿皮毛,问他平日喜欢什么吃食什么美景什么花什么草,问他许多许多,问了什么那人就自己也答一份,因而见面不过一两日的光景,鲛人就已经知晓他最爱人间各种口味的酥炸鱼干,喜欢兰花的味道,最不喜欢沾水,但很期待海底光景,最近的新宠是在海边捡到的各式贝壳。
鲛人从小孤僻阴鸷,常年生活在海边礁石处,能听得懂人族语言,但也仅限于此了。好在少年并不介意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自己在说,鲛人虽然经常垂着眼眸不说话,但少年知道他在听。
某日,少年又跑去人间买了他自己最爱的鱼干,兴冲冲地跑来海边的礁石旁找鲛人,并将自己的最爱分享给了对方。
然而等鲛人打开油纸袋,低眸有些疑惑地看着其中的鱼干半晌未动时,少年才惊觉不对,慌慌张张地将油纸袋装着的鱼干抢了回来,歉然又心虚地结结巴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现在拿回来。”
鲛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少年看起来很慌张愧疚,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地小声道歉解释,鲛人张口想回他,然而声带生涩,他说出的都是怪异而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听起来根本不像人类的语言,反倒让少年以为鲛人被他气得想张口骂人了。
鲛人:“……”
鲛人放弃了说话,只是沉默地伸手把鱼干抢了回来,自己摸了一条出来,模仿着少年的动作把鱼干送进嘴里吃掉。
“……”
少年呆在原地。
鲛人对陆地生活没有什么概念,少年带来的东西他没有见过,但隐约能够分辨得出是些体型小的鱼类,闻着有些奇怪和陌生。
既然无法用语言表达,鲛人干脆直接照着少年的动作做了。
少年反应过来后,终于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反而有些意外和惊喜,试探着说道:“你、你不介意啊?那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还给你带?”
鲛人无所谓地摊摊手,示意都行。
少年这才终于眉头舒展。
他实在是太过喜形于色了,所有开心的不开心的全部都写在脸上,一眼便能望尽,什么话都憋不住,心思极其好猜。
以至于相允凝想了许多年,回味了许多年,都难以相信当初那个毫无城府和心眼,阳光无比的少年,居然会在离开之前,一声不吭地在他残缺的鱼尾上滴了一滴血。
那时的相允凝尚还不知道……那是一滴神血。他也同样不知道……原来神仙,是不能随意动用神力干扰人间世的。
直到他默然翻遍所有与少年的回忆,才发现其实一切也并非毫无端倪。
少年对人间一切都抱有极其浓郁的好奇心,什么都想看看、什么都想尝尝,一次不小心偷喝了村民赠他的桃花酿,醉了之后非要揽着他的脖颈,像只猫儿似的在鲛人怀里蹭来蹭去,闭着眼睛赖他怀里不走,非要他听一个秘密。
少年凑到鲛人微张的耳鳍旁,小声说道:“你信不信,我可是天上的神仙。”
这种话,鲛人不知听那些醉酒之人说了多少遍,遍遍不重样,从未放在心上。
鲛人点了几下头,被少年超级委屈地控诉他敷衍,于是鲛人十分认真地点了几个头,然后就把满意地昏过去,一头栽进他怀里不省人事的神仙带走了。
*
听栖又被传送回去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落在了火烈鸟的身上。
凌霄宗的一行人自从听栖消失不见之后,便一直停滞在原地,没有离开,等着小猫被送回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那道白光究竟是什么,但也能够从中分辨出相允凝的气息。
既然是域主出手,那他们悬着的心便稍稍放下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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