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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道理再收什么报酬。
孟冬愉把红包还给他:“您已经教了我很多东西。”
“给你你就拿着。”祁振强没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工作台,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补充,“下个月开始,店里的净利润,我会分你两成。”
孟冬愉抿了抿唇角,将自己刚刚做好的决定讲了出来:“不用了师父,等下个月联名活动结束,我就打算回北城了。”
祁振强闻言再次起身,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回去?”
“嗯。”孟冬愉点头,而后缓缓开口,“当初说好的,三个月的时间,我帮您把店铺死起回生,现在的发展势头已经超乎了我的预料,后面那场活动结束,应该也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
祁振强试图挽留:“手艺才学了个皮毛,就半途而废?”
她当初真正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跟着祁振强学手艺,只是觉得既然学了,她肯定要努力做到最好。
对于一些并不是多么热爱的东西,需要适时放弃。
孟冬愉这次没有为自己辩解,沉默着没再吱声。
祁振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妥协道:“你自己看着办。”
店外师弟师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又把祁振强喊了出去。
孟冬愉有时候挺羡慕这些师弟师妹们的,他们无论热不热爱这一行,无论最后会不会放弃,都会有家里人为他们托底。
手中木雕兔子的眼睛已经快被她刚才的走神给磨平了,孟冬愉重新拿起雕刻刀,进行修复。
一个兔子打磨完成,一下午也过去了。
孟冬愉清理好桌面,准备出去吃晚饭时,胡杭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胡杭刚进门,就大声嚷嚷:“祁叔,不好了,肆哥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祁振强手中的雕刻刀“啪”地一声掉落到桌面上,他皱着眉头匆忙出了里间的门:“怎么回事?”
孟冬愉心脏猛地一揪,跟在祁振强身后一起出来。
胡杭跑得满头大汗,讲话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肆哥……肆哥他……他被人拿酒瓶砸了头。”
“就那个……肆哥在南樟路的那套房子……”
胡杭话没讲完,就被祁振强和孟冬愉异口同声打断:“先去医院。”
孟冬愉跟着祁振强一起上了胡杭的车,一路没停地抵达医院,到了病房,心底悬着的一颗石头,才缓缓落了下来。
祁清肆的头发被剃掉了一半,头又被绷带缠着,正坐在病床上输液。
人是清醒的,看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祁振强见状似乎也松了一口气,铁青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以什么身份问的?”祁清肆态度一如既往地恶劣,“我又不是你儿子,问那么多做什么?”
可能是见祁清肆还有精力和他吵架,祁振强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他板着脸“哼”了一声:“不是挺有能耐的,怎么还被人打了?
祁清肆嗤笑,再次将话题往旧怨上扯:“没你有能耐,自己老婆死了都不掉一滴泪的。”
父子之间的导火索再次被引了出来,伤口又一次被血淋淋地剥开。
病房内的氛围一瞬间降至冰点。
就连往日擅长调节氛围的胡杭,似乎也有了什么心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祁振强被祁清肆气得脸上青一阵又白一阵,而后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你死了我更不会掉一滴泪。”
病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屋内的氛围依旧压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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