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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了。
“所以,陈育德还有下半句话对吧?”梁颂年呆滞的看着满屋子书架,试图寻求心里安慰道。
林知瑾同样诧异,却保持着理智分析,“他没说清道明,应该是穷途末路之余,想着摆周辰一道,没成想咱们也在,竟也被摆了一道。”
目测十几排的书架,上面又排满了籍册。
表面看上去没有突兀之处,雕木夹层宽厚,想把账本藏于内侧完全没有问题。
梁颂年僵硬地转过头,“兄长,你猜咱们是先找到账本,还是先等来周辰他们?”
局势到了这个地步,林知瑾只想往好处预想,“当然是账本,也只能是账本。”
话音落下,两人也不再浪费时间,分头从两侧搜寻起来。
陈育德虽然暗使绊子,却没理由再撒谎,所以他所说书架三层暗格之事为实,只是没说整个阁楼就是一大间书屋。
因为是偷潜进来的,两人无法明灯,借月光而看大片地方,些许阴暗不清的角落,只得凭手感探索。
时间一点一点耗尽,书架却搜索大半无果。
忽然,林知瑾小声欣喜道:“找到了!”
梁颂年闻声赶来,见林知瑾手上正拿着两本书,而架子对应的空处,有一块活口纹,肉眼很难分辨,用手触摸方知一撬即开。
两人对视一眼,梁颂年便随手在旁的架子上摘下个书封,轻轻一撬。
先见了几张草纸杂乱覆盖,后伸手往里掏,才终于摸出一本无名账册。
林知瑾接过来,走至窗边谨慎的翻了前几页、中间几页、后几张尾页,再粗略全整翻后,才向梁颂年点了点头。
梁颂年松了口气,紧接着眯眼凑近微笑道:“兄长这样赤裸裸带着账本走,未免张扬了些,依我愚见……”
林知瑾见他这副嘴脸,心下不安的往后退去,直觉他没什么好主意。
果然便听梁颂年道:“还是绑在腰间安全些。”
“荒谬!我藏在怀内不得,竟要……你你你!”
“兄长当以大局为重,切莫在乎繁文缛节!”
梁颂年说着已经上手,迅速又精准,三两下就将东西绑在了防备不及的林知瑾后腰间,既不影响举止行动,又面上看不出来藏了东西。
梁颂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并不去看林知瑾愠怒的脸色,一回生二回熟的挎着人胳膊原路而出。
只是向来计划赶不及变化,两人刚出至一楼,便听见了外面来人动静,对视一眼,皆是心下一沉。
没时间犹豫,梁颂年几乎是下意识的推了林知瑾一把,嘱咐道:“兄长知轻重,定不会在此时拖沓。”
林知瑾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急色道:“来者非两三人,你单独留下撑不了多久,若是他们……”
梁颂年打断他道:“兄长也说了对方势大,两个人绝不可能走的掉,还请兄长相信,我答应过不逞孤勇,便说到做到,拖延片刻逃了就是。”
见林知瑾还有迟疑,梁颂年直接嘱咐道:“他们进阁楼时,兄长便翻墙而出,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要回头,拿着令牌去城防营见刘友淳,他会即可护送兄长回京,面圣后的事,我不必多言,兄长自有定夺。”
他说罢,也不等回应,扭头返回了阁楼。
林知瑾左右回看,知无退路,终是咬着后槽牙潜至来时墙根的丛木中。
与此同时,梁颂年回到方才藏有账本的机关处,随手将一本册子塞到里面并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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