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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天气里即便是穿正装,外套也不会脱下来,所以衬衫夹并不是必需品,完全可以不使用,只是宁秋砚太好摆弄。
接下来是西装裤扣。
关珩正看着,那双眸很深,好像只是提出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要求,不容许拒绝。
宁秋砚知道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惩罚。
他必须继续。
不过,早在前一天晚上,宁秋砚就已经在关珩面前裸露过自己了。在那种高热不退的情况下,关珩很有耐心地照顾了他一整晚。
那皮肤蒸腾的热气,相贴的微凉触感,来自背后的拥抱,还有模糊的安抚。
零星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回笼。
“继续。”关珩说。
宁秋砚立刻低下头去解开了扣子。
布料垂顺地滑落,堆叠在脚踝处,衬衫下的黑色束带便露了出来。
宁秋砚的比例很好,腿长而直,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两条腿也是很白皙的肤色,让那几根连接衬衣下摆的黑色带子非常刺眼。
每一根带子上都有专门的防滑夹,其中一枚防滑夹松开了,连着带子一起坠在大腿右侧,那根横向的束带则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将白色平角裤的边缘卷起。
宁秋砚觉得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很滑稽,像搞笑片里出洋相的人,此时应该会搭一段搞怪的配乐。
他的脸是烫的,连额头的皮肤也烫起来,明明还穿着衣服,但因为面对着关珩,只觉得无地自容,赶紧去解束带上的挂扣。
可是那束带往上滑以后卷了起来,挂扣竟不好解开了,宁秋砚有点急,导致动作看起来更傻。
他慌张地和那根带子较劲,感觉时间过得无比地慢,鼻尖也有要冒汗的意思。
“来。”关珩伸手,勾着那根黑色束带,将人拉过了一点,“要我帮忙吗?”
这动作并不狎昵,因为关珩的表情是平淡的。
两人靠近了,这下他们高低置换,宁秋砚是站着的,但还是有匍匐着仰望关珩的错觉。
宁秋砚脸色爆红,低头看着关珩:“……要。”
关珩说:“我在考虑。”
“先生。”宁秋砚忽然有了自觉,换上请求的语气,“我解不开,请您帮我。”
他们对视。
宁秋砚又说了一次:“……请您帮我。”
这不是奖励,关珩没有夸他乖。不过,关珩也没有再刻意为难。
卷直平角裤边缘的那根黑色束带先被解开,关珩的指尖触碰到宁秋砚时,那滚烫的皮肤表面如有自意识般,轻轻抖了一下。
关珩的手指离开,来到另一边的带子。
挂扣松开,关珩又不慌不忙地解开了每一枚夹住衬衫下摆的防滑夹,“折磨”结束,腿根的皮肤霎时得到了缓解,只在原先束带的位置留下了两道红色的痕迹,要过一会儿才会恢复如初。
桎梏完全解除。
宁秋砚还是低着头,手足无措,眼睛湿漉漉的:“……我去换衣服。”
关珩将两套衬衫夹都扔到了地毯上,发出一声轻响:“去吧。”
回到卧室里,宁秋砚便重重地靠在了门后,试图让越来越烫的脸和身体降温。
只是取个衬衫夹,严格来说和李唐帮他夹上衬衫下摆时没有什么不同,关珩也并没有故意“调情”的意思,但他莫名就感到非常暧昧。
宁秋砚不是有身体羞耻或性羞耻的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小孩。在青少年时期他也会产生朦胧的幻想,那时候班里的男生还会在地底下传递小视频,但他的方向不一样,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青涩地搜寻信息。
只是,除了刚去渡岛时做过的那几次梦,宁秋砚似乎没怎么将现实中的关珩与人类的“性”真正联系起来过。
直到这晚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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