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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我也没见过,得再观察观察。”
“我的事办完了,你可以把他带走慢慢观察。”
“呵……这可不行……”
舒鲤忽地猛喘粗气,似乎被什么噩梦魇住了,耳畔迷迷糊糊地传来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个十分陌生,另外一道声音则是那个半路冒出来的杀手。
舒鲤一动,二人交谈声便停了。
舒鲤眼皮沉地抬不起来,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似要将人燎伤,此时他烧得头脑发昏,口中发出些无意义的呓语。
“水……水……”
恍惚间,眼前似有人影重重,脚步声愈来愈近,直至来到舒鲤身前才停下,一阵衣料摩挲声后,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掐住舒鲤下颌,强迫地将他脸抬起,下一瞬,一个散发着浓浓药味的碗压在舒鲤嘴边,动作粗暴直接地将药灌了下去。
“唔……唔!!咳……”
药物辛辣泛苦,入口的一瞬间舒鲤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奈何掐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重逾千斤似的,把他整个人往下按住,死死挣扎动弹不得!
舒鲤猛地乱挥手,一脸痛苦,而男人却一点怜惜的心思都没有,不少药还灌进了舒鲤鼻腔中。
“诶,你温柔点喂药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逼审呢。”
陌生男人忽然开了口,紧接着舒鲤听到一声不耐烦的“啧”声,男人松开了他的下巴。
得了喘息的空,舒鲤登时痛苦伏地,止不住地咳嗽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甚是狼狈。
咳了半天,舒鲤才勉强睁开眼,自己身处一间柴房里,身下铺着干草,天色已晚,窗户上点了一盏烛火,照地屋内两个男人的影子几乎笼住了整个房间,随着烛火的跳动怪异十足。
一个身着夜行衣,身形高挑,蒙着半张脸的男人接过还剩下一半的药碗,神色和煦地坐在了舒鲤身边,修长的手指捻着光洁汤匙,一下下地搅弄汤药。
“你醒了,还好烧的不高,你命也大,喝点药捂下汗就能好。来,先把药喝了。”
男人自来熟地舀了一汤匙药就要喂给舒鲤,然而药到嘴边,舒鲤却转过头去。
“呵”
抱臂倚在窗边冷眼旁观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带着十足嘲讽意味。
喂药之人也不尴尬,微微一笑道:“别这么抗拒,这药的确是请了大夫配的,我们是奉上级意思来救你的。你可以暂时不信,但这碗药你得喝了。”
言罢,男人又补充道:“我叫萧关,草木萧萧的萧,关山难越的关。”
萧关伸手一指另外一人,“他叫楚琮,一个王一个宗的那个琮。”
被指着的男人似乎有些无语,随口道:“人给你了,自己处理去吧,别再来烦我了。”
言罢,名唤楚琮的男人转身离去,那扇本就残破漏风的木门被这么一摔,登时如同那行将就木的老人般,在舒鲤与萧关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来回嘎吱嘎吱作响,最终坚强地屹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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