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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镇,地处神灵、地府、人间三界交界之处。是各界之间交往接触的枢纽站。
每周牛头马面都会在南冥镇巡查,看有没有出逃的鬼魂,如果抓到了,他们就会像拎小鸡似的把它们抓回去。
他们还很爱喝酒,不时也会从地府旷工偷偷溜上来买酒喝,醉了之后还会抓错人,把路过的人当做逃跑的鬼拎起来,但每次镇长都及时制止,还顺便把他们收拾一顿。
镇长是冥灵树神。他的本体便是冥灵树,这神树也被人类记载过:“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他不知活了多久,退隐在这南冥之地后,便牢牢地盘踞在此。南冥本就是灵气涌动之地,介于三界之间,来往者和居住者甚多,但据说建成这南冥镇以来,从来就没发生什么偷杀抢掠之事。冥灵每天都在树体中睡懒觉,但奇怪的是一有什么事情,他总会立马到场并制止,比捕快来得还快。镇上唯一的捕快便是金鼠,她总是埋怨,做这个职业根本无事可做。
牛头马面偶尔被冥灵收拾了觉得丢面子,也会埋怨:“你们镇长那个老树妖凶得很嘛!”
“哎,二位此言差矣,我们镇长冥灵可是树神,再说了,还不是二位做错事在先?”每次都有人反驳。冥灵是公认的德高望重,镇上所有人都佩服他。
牛头马面当然也只是过个嘴瘾,第二天就会老老实实地拎上几坛地府佳酿,登门道歉。
我和他们聊天时,听到我要记录他们的故事,他俩相视一眼,然后仰天大笑,声音震响:“小家伙,咱哥俩记事起就在这地府守大门了,你若问我们的故事,我们也不知道啊!咱哥俩不过是打打工,抓抓出逃的小鬼罢了!”
“对了,为何总是你们来抓鬼,这不该是黑白无常的事儿吗?”
“他们确实抓鬼,不过呢……咱哥俩有时吧,就上来喝酒,你也知道的,有时那个门啊没锁好……就会有一些鬼逃出来,这责任在我们,自然要我们自己出来抓。”
说完后,两人又一起大笑起来。
“你若是要说故事,冥灵的故事铁定多着呢!”牛头说。
我觉得他说得对,第二天,我去到冥灵树前。那棵高得跟山一样的大树就是他的本体,无论从镇上哪儿看,它翠绿的树冠总会占据一块儿天空。
冥灵树花季的时候,会长出半透明、带点白色的冥灵花。它们有生命似的,会从树上脱离,但不会掉在地上,而是一直漂浮在南冥镇的空气中。待到一定时日,它们就自己化成星火消失了。
“镇长!镇长!”
粗大古老的树干中心泛起层层金色的涟漪,冥灵从树中走了出来。
“怎么了?又没什么大事。”他说着打了个哈欠,白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身后,应该是睡到一半被我吵醒了。大家因为他的白发都调侃他“少年白头”,但其实他的年纪大概比全镇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大了。
“我要写一本书,记录大家的故事。”
“镇上所有人吗?”他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是世上所有人。”我说完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收集镇上所有人的故事是我的小目标。”
“有梦想是好事儿。”冥灵笑着说,“你是要来写我的故事吗?但光我一人的故事,你写一辈子都写不尽的。而且我也不记得过去很久的事儿了。”
“我呢,是女娲亲手种的,和大椿一起。我和大椿共同担任树神一职,大椿现在在天庭,我们挺久没见面了。”他说。
“为什么咱镇上一有什么事,你都知道呢?”我好奇地问。
“冥灵树的树根盘踞在整个南冥镇的土地下,我当然知道了。”
冥灵叹了口气:“站在这说干啥呢,来,进我家里说。”
他一扬手,树干上又泛起金色的涟漪,他跨进去便不见了,我也跟着进去。
谁曾想,树里面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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