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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崎先生的声音很好听,温和,偶尔有点轻浮,只是偶尔啦。听你说话的时候我有种被慢慢滑过皮肤,汗毛战战兢兢竖起来,不过并非坏的感觉;我觉得被你轻轻柔柔触碰的感觉很好,之前我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每次被你碰到,都有种……柔柔的过电感?对了,岛崎先生的手臂肉很硬哎,可能紧实更对一点,我也不知道。但肚子、胸膛不用力的时候也软软的,摸起来很顺手的;气味嘛,现在是拉面味道的,没流汗的时候味道很干净,流汗多的时候,也不臭,是腻腻又热乎乎的、有点奇怪的、好闻的气味。”
她说很多,每说几句都要认真想一想。
很真诚。
然而话从心里浮出的一刻,仿若清澈的雨滴溶入大海,所有的信息都变得混乱且杂乱无章。
不是所有人都想接收一颗真心,那很麻烦;有时候的人只是想轻轻松松地随便聊聊,却突然收到一颗扑通的心,再怎么真切,也是失礼。
不知道行为是失礼还是真诚的鸣海遥顿了一下,“我小的时候想象过你,可以告诉你吗?”
“当然,如果小遥想说的话。”
她知道的亮哥哥是岛崎阿姨的宝贝——原本完美无缺的宝物某天猝然由内到外的开裂——很可惜。
他常穿着黑沉沉的诘襟校服,外套里面的衬衣很洁白。停匀修长,意气风发,出现的时候所有女孩都会注意向他。
像一个美梦里才会出现的英俊少年。
“黑得像墨水一样,白得像盐。”岛崎阿姨试着描述颜色。
鸣海遥其实想反驳墨水是湿答答的,盐是沙沙的,话到嘴边没有出口。
缘由于小遥是绵软性格的好孩子。
“外貌的用词我不能理解啦,也永远没法明白,但我仍觉得很美好。”
鸣海遥将拧干净的抹布摸索着挂到对应的位置上,回头模糊地对准岛崎亮的方向腼腆地笑了一下。
岛崎亮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不得不暂时回避那敏锐的感知能力。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真是太过分,受不了。”
“在说什么,岛崎先生?”对方的声音太小,鸣海遥一点也没听清。
岛崎亮说:“我说,现在该去洗漱睡觉了。”
他的宝贝有点过于可爱了。
闻言,鸣海遥打了个长长久久的哈切——实在太晚。
岛崎亮的下巴叠在她头顶,一前一后、一高一低的刷牙。
力量悬殊因而对此没脾气的鸣海遥任由他把自己当省力架子,唯有一点她据理力争:“不要把牙膏泡泡落在我头发上。”
“牙膏干了会结成一块一块的……很不好弄。”她小声说。
“好了,宝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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