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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和灿烂的笑脸,手指落到屏幕上,截了个图,他觉得自己又被兔子掰弯了点。“你他妈坑我们钱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们是兄弟,秦朗把大半个身家都借给你了,结果你联合老板娘坑他。”周照然一条腿将贺小压到地上。要不是这小子赌瘾发作,混迹赌坊,周照然还逮不到他。为了这么点钱坑害兄弟,周照然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哥,我错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贺新眼睛都红了,“是我鬼迷了心窍,哥,我本来想着翻了本就还给你们,一开始是赢了钱的,后来就开始输了,我不甘心,又害怕见到你们。我就是混蛋。”贺新一边打自己耳光,一边怯怯地看周照然。“得了,别打了。”周照然拽了贺小一下,“我还有点钱,你先拿去把秦哥和冉冉的钱还了,秦哥差点被老板娘逼得卖身,冉冉把自己的学费都接给了你,你必须得反思。”“哥,我真的再也不赌了。”贺新连连认错,哭得脸都红了,一边打着哭嗝。周照然拍了拍他的背:“你小子,要不是我在这边有点关系,还真逮不到你。”“哥,那你的钱我怎么还?”贺新有点儿不知所措地看周照然。“简单,”周照然舔了舔牙根,抬手示意贺新贴近点儿,他咬了下贺新柔软的耳垂说,“给我当媳妇儿,等你什么时候还完钱,我俩什么时候结束。”“啊?”贺新哭丧着脸,有点儿怕,“哥,能不能换个条件啊?我……我是男的。”“我就喜欢男的。”周照然咬住贺新的嘴唇。贺新还在哭,眼睛里的眼泪刚要止住,又被周照然给吓了出来:“我妈让我传宗接代。”“那你给我怀一个。”“我……我怀不上。”贺新浑身都在发抖,他好像把自己给卖了。“那我努力让你怀上。”周照然咧着牙根笑。【作者有话说】不会生子,不是abo设定~狼大人穷得连烟头都要省着抽,好可怜哦~兔子:种胡萝卜带狼大人发家致富!晚安~《不准吃兔兔》99冬天来得比以前要早,秦朗像往年一样提前去他爸家里过了年。秦欣看见他高兴得不得了,才八岁大点的女孩儿,个头就刚到秦朗大腿根,一见到秦朗,笑得一双眼睛都成了两条细缝。偏偏嘴里说不出话。小丫头小时候发烧,医治不及时,成了哑巴。他爸秦原想要他在家里多留几天,这个曾经在家里跟炮仗一样的男人,现在为了留儿子在家里过年,却带着央求的语气。“我回来就看看欣欣,”秦朗冷厉地看着他爸,“一家人过成我们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爸,妈死了,欣欣哑巴了,我变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你心满意足了吗?”家里气氛僵持,秦欣害怕地抱紧秦朗的大腿,秦朗走时,秦欣比划手语道:“哥哥,欣欣没事,哥哥要开心。”秦朗忍住眼底的酸涩,摸了摸秦欣柔软的发顶:“哥哥给你带了发夹,回去拆礼物吧。哥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秦欣一听到发夹,眼睛就亮晶晶的。这眼神让秦朗想到某只喜欢在兔耳朵上别发夹的兔子。回到家后,秦朗给自己泡了一盒泡面,刚吃上一口,大门就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秦朗去开门,外面天寒地冻,一个背着莹草色包袱的男人蹲坐在他的门口。羽绒服的帽兜兜下,一对白色兔耳朵露出来,蓬松的兔毛上沾着白色的雪,阮可可脸上冻得通红,嘴唇都发白。“狼大人,我回来啦!”阮可可高兴地蹦到秦朗怀里,将秦朗给扑了个结结实实。秦朗感觉心脏的位置被毛茸茸的爪子轻轻地挠了一下,痒酥酥的。“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爸妈也不管着你,怎么到处跑?”秦朗拍了怕兔子的背,让他松手。兔子黏人得很,抱住就不撒手:“想要跟狼大人一起过年,狼大人不想跟我一起过年吗?是因为狼大人做了好吃的胡萝卜宴,不想要跟我分享吗?”阮可可从秦朗身上下来,一蹦一跳到客厅,想要去看丰富的年夜饭,结果只看见一桶泡面,满脸嫌弃。“狼大人你就吃这个啊?”阮可可有些心疼,于是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小零食和秦朗之前给他的钱包,“我去买点吃的,狼大人在家里等我。”阮可可是只行动派的兔子,很快买了些蔬菜回来,秦朗看见那一堆蔬菜,很无奈地接受家里有个素食兔子的事实。可他是肉食主义者。他接过一兜子菜,在厨房忙活,阮可可蹦跳到他身上,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兔耳朵缠着他,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好了,别撒娇了,快下来,我给你做饭。”秦朗无奈地拍了拍兔子的脑袋。阮可可跳下来,委屈地摸着脑袋,说脑袋疼。啧,娇气。秦朗一向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喊疼啊,爱撒娇啊,喜欢掉金豆子的人。平常光是做音乐遇到这样的人,他都会避犹不及。现在就有这么一只娇气的兔子跟他时时刻刻生活在一起,他却嫌弃不起来。不仅不嫌弃,这娇撒在他这儿,他还挺受用。“哪里疼?”秦朗拨开兔子柔软的头发,那白色的兔耳朵被兔子蹂躏得都粉了,秦朗扒拉开兔子的手,自己接手那一对兔耳朵,轻轻地揉。阮可可嘴角一扬,愉悦地盯着秦朗,踮起脚吻在秦朗的嘴唇上:“现在不疼了。”秦朗一怔,被兔子撩拨得心思荡漾,再开口时,嗓音哑得要命:“跟谁学的?装得这么可怜,就为了偷袭我啊?”阮可可怯生生地退回来,好像害怕自己做错了,惹秦朗不高兴:“你不喜欢吗?”秦朗揉兔耳朵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阮可可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秦朗的手落到他脑后,止住了兔子想要往后退的脑袋。“喜欢,”秦朗道,“但是不够,可可,我想要的远远比这更多。”“咦?”秦朗的手稍一用力,两个人的唇就只剩下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呼吸交缠,阮可可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好奇怪,活了这么多年,居然得心脏病了,他不会要死了吧?“可以吗?”秦朗问他。阮可可的脑子这会儿就是浆糊,眼看着狼大人的眼神不太对,他鬼使神差地点头,下一秒,嘴唇就被狼大人贴上去,重重地一压。“呜——”狼大人真的要吃兔子?!嘴唇被狠狠撬开,阮可可呆呆地张着嘴,秦朗来势汹汹,他招架不住,接完这个吻后,他浑身都软,站都站不住。秦朗转了个身,将兔子抱到流理台上,分开兔子的大腿,挤进去,手指勾住兔子的裤子,再往里钻,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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