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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笑眯眯地接过,拍了一通马屁。老赵笑着点了根烟说:“刚才我看见有个小男生穿了小秦的衣服,被王老板拉进她酒吧了,小秦,要不你过去看看。”秦朗神色一凛,想到家里的兔子。兔子爱穿他的衣服,如果阮可可跟着他出来,倒真有可能穿他的衣服到处乱逛。“嗯,我去看看。”秦朗将威士忌酒杯放下,起身朝外走。周照然哎一声,跟上去:“秦哥等等我,我也跟你一块儿去看看。”两个人都走了,云冉冉跟贺新自然也得跟上。他们都好奇,穿秦朗衣服的男孩儿是谁,毕竟秦朗这个人吧,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对谁都很掏心窝子,可是身边除了他们几个就没别的朋友了,家里更是冷清。“估计是秦哥的亲戚。”贺新对云冉冉说。云冉冉不太习惯地抓了抓裙子,这身裙子漂亮是漂亮,但她不爱穿。穿这种长裙,让她活动不便。“看起来不太像是亲戚,秦哥出去的时候喊了声可可,秦哥家里亲戚的名字,都没有带这个字的。”云冉冉记忆特别好,看过、听过的东西一遍就能记住。“你还记秦哥家里人的名字啊,你对秦哥挺上心的,不像我,我连周照然他爸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贺新大大咧咧地说,给云冉冉把酒吧的皮帘子掀起来。“你为什么要知道周照然他爸的名字?”云冉冉疑惑。她的眼神落在贺新的脖子上,吻痕再明显不过,她不可思议道:“你跟周照然是那种关系?”“他帮我还钱,我陪他。反正我也不清楚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周哥他活儿好,我倒是不讨厌他。我总不能一直欠你们钱吧?你还得上学,秦哥要生活,周潮还得给他哥寄生活费。”贺新没心没肺地笑。云冉冉说:“那你以后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怎么办?”贺新摸了摸鼻子:“到时候周哥应该会让我走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好让人喜欢的,周哥也就图方便才跟我做,等我还完钱,我就离开这里,省得周哥以后看见我尴尬。”“你们聊什么呢!搞快点!”周照然扭头冲他们嚷嚷。就跟贺新是他的尾巴一样,贺新刚走过去,就被周照然一手薅到身边。贺新身上明显有伤,腿都没站稳,踉跄了几步,周照然搂过他,跟他说小话:“你一个大男人,跟小女生聊什么啊。”贺新说了几句,周照然就不满地看着云冉冉:“冉冉,你怎么能撬你周哥的人,我俩刚好上,以后不许对我的小宝贝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了哦,否则周哥要生气了。”云冉冉的视线无声地从一脸懵的贺新,和带着警惕眼神的周照然身上扫过,有钱的大傻子遇到没钱的小傻子,倒是很般配。互相喜欢而不自知更是让人羡慕。“嗯。”云冉冉说。“这样才对嘛。”周照然就跟大哥哥一样揉了揉云冉冉的头。周照然是刻意出来等贺新的,怕这两个小迷糊遇到王苗苗的狗腿子。本来周潮今天也要过来聚会的,结果这小孩儿今天去兼职送外卖了。酒吧还没真正营业,一进来都没见到半个人影。“人呢?”周照然喊了几嗓子。右边靠近后门的地板上有血,还有碎玻璃。贺新瞬间紧张起来,指着地板上的狼藉对周照然道:“周哥,地上有血!”周照然手疾眼快蒙住贺新的眼睛:“草,这酒吧赶紧倒闭吧,怎么弄得跟杀人现场一样。”
贺新要掰开周照然的手,周照然道:“小孩子别见血,哥带你进去。”三个人一块儿进了后台,后台比前面要紧凑得多,前面都是摆着桌子椅子,后面就是一条长走廊,走廊很狭窄,有几个小房间,最前面的那个房间传来打闹的声音。周照然这才松开贺新,想让云冉冉带着贺新在这儿等着。贺新非得跟着,周照然不耐烦地解开自己身上的领带,将贺新的两只手绑起来,再绑到一旁的供水管道上。周照然其实不太喜欢打领带,更不爱穿衬衣,可是秦朗有时候跟人应酬要穿西装,他觉得挺酷,就跟着穿。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没主见的人,喜欢跟着秦朗混。“周哥,你让我跟过去看看吧,我也能帮上忙的。”贺新哀求。周照然不管,嘱咐云冉冉看好贺新,两个人都不要过来。“小孩子就躲着,别到处添乱。”周照然摸了一把贺新的喉结,想亲一口来着,见云冉冉在旁边,又不好意思。贺新不服气:“你在床上草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小孩子。”“我那时候能想起来你是小孩子才有鬼!”周照然一边往走廊深处走,一边指着贺新,“不准过来,否则别想从我这儿要到钱。”贺新心里憋着气:“穷鬼!抠门汉!”周照然:“再骂,今晚上草死你!”云冉冉:“……”她或许才是需要被保护耳朵的那一位小孩。【作者有话说】晚安~今天也要吃兔兔(≧≦)《不准吃兔兔》1212秦朗这边的情况确实比较紧急。简单来说,兔子发请了。王苗苗没说兔子在哪里,只说有个小帅哥来找她,小帅哥问她秦朗在哪里,王苗苗就顺带把阮可可带到自己酒吧里。至于后来去了哪儿,王苗苗说她也不知道,店里没客人,王苗苗就让小帅哥在外面大堂等了。秦朗握着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将被绑住的王苗苗丢到沙发上,啤酒瓶尖锐的那一头顶着王苗苗的喉咙,他看起来脸色十分吓人:“说,人被你送到了哪里。”王苗苗殷红的嘴唇徒然地张着,想要求饶又想要敷衍秦朗,但她知道,只要她说的不是实情,秦朗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对她动手。“我真不知道,小秦,你看你跟我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我虽然有亏待过你,但也不至于对你朋友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啊。我要真想把你的那位小朋友送给别人玩,也得征求你的同意不是?”“说。”秦朗将酒瓶子碎掉的地方用力抵住王苗苗的喉咙,割出一道血痕出来。“我说我说。”王苗苗怕了。“之前我让你陪的那位老板是来这里出差的,还有一个星期他就要回去了。我跟他的合作一直没谈下来,所以——”王苗苗脖子往后躲,沙发垫子不软,她一向都买的便宜货,这沙发垫子硬得她都没法把脖子往下面缩。她皮肤白,最爱美,为了保养和整容,她花了不少钱,如今脖子被秦朗给割破了皮,这疤痕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消下去。她恨死秦朗了。这些人怎么不去死!周照然推门进来时,秦朗已经问出了阮可可的下落,正要往外走。“秦哥,你去哪儿?你朋友不在这里?”周照然一脸疑惑。看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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