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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着背着笑着,情绪却莫名变得悲凉。
尤其那几句越想越虐心:“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到底是天命已定,三家归晋,奈何不得,那些人戎马半生,沥尽心血,最后却难逃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凄凉结局,就像扑火飞蛾,为了虚无缥缈的理想而奋不顾身,甚至从容赴死——真的值得吗?
道理,季蘅其实都懂,可现下,她还没法感同身受。
“娘子!”
细宝不知从哪里欢快地跑了来,进屋前,还被坐在廊隅乘凉吃瓜的红枭拦了一声。
“娘子快看!”
她居然抓来了一袋萤火虫。
“你这是跑哪了?”季蘅惊喜中透着好奇,连忙把那些绢子都塞进待焚烧的布袋里。
细宝笑答:“就在霁风院后池边,大片灌木丛处,好久没去了,没想到夜里居然还有萤点。不过,不算多,只这一些,奴婢给您全捉来了。”
季蘅接过那布兜,本想把它悬挂在窗前,却忽然停顿,喃喃道:“流萤,流萤,自然要漫山遍野飞舞时才好看。”
细宝想了想,也认同:“是这个理。那要不叫卢宽他们趁夜去水田捉,捉个十几袋,然后在院里一起放给您看,肯定特别壮观。”
“倒不必这般兴师动众,”季蘅轻笑,“辛苦你捉来。但我想把它们放出来观赏,好不好?”
“都是给娘子捉的,由您想怎样处置都行。”
得了首肯,季蘅便把袋子搁在窗台上,再解开袋口绑的绳。
数只绿莹莹的小光点,一闪一闪,伴风飘出了窗外,但有只意外落在她的掌心。
她盯着那只萤火虫良久,直到它重新振翅,也飞远了。
却不知为何,忽然在此刻想到了孟觉苦。
那个人会在哪里度过今年的夏天,身上的病痛有无复发,当下又在做什么?
沛国谯县。
孟觉苦一副布衣小厮打扮,从某府后门缓缓离去。行至无人之处,他才留恋地回望了最后一眼。
这家的深宅大院里,有间不起眼的居室,门窗紧闭,四壁萧然,与外头的红漆大门显得是天差地别。
酉时,赵妈妈按例送来药膳,房中只一位身着素衣、年逾四十的妇人正坐在织机前用梭子绕线。
“夫人请用。”
“就搁在案上吧。”
可今天,赵妈妈似乎有话要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离开,而是郑重走近了些,朝她屈礼,显得异常高兴:“老奴恭喜女君了。”
那妇人微微一愣,有些心虚地窃眸嗫嚅,连纺织的手也半悬着颤巍。
却听赵妈妈继续说:“丁仪公子带来的好消息,前些日子明公寿辰,坦言不日将亲自登门接您回家。这可是天大的礼遇啊,他是一直都惦念着女君您的。”
原来此妇便是曹操的发妻丁氏。
未料丁夫人先是松下口气,而后眉眼一抬,不屑讥笑:“回家?那此刻,我们又身居何处?”
陪嫁的赵妈妈侍奉丁氏多年,知她脾性,是万里挑一的高傲刚强,眼里揉不得半点砂子,更看不上所谓的三纲五常、贤良淑德。
可还是不敢想,丁氏居然能为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与位极人臣的夫君闹到和离这一步。
“女君啊,”赵妈妈掏心窝子地劝解,“逝者已逝,您再疼爱大公子,赌气数月也就罢了,何必苦苦介怀明公?若叫旁的贱婢捡到便宜,实在得不偿失!”
丁氏叹了声气:“子脩命苦,生母死得早,我这个养母又不受待见,他虽托生成司空的儿子,却没怎么享受过富贵荣华,打小养在那马背上颠沛流离,身上的伤疤不计其数……”
“老奴该死,又叫女君念起伤心事。”
“不伤心了。”她却一扫往日沉郁愁容,释然地轻笑,“我痛苦煎熬了大半辈子,早与阿瞒相看两厌,如今和离了才算好。由他去开创基业,经略宏图……也该我轻松逍遥,为自己活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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