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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卓被他打得一个踉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没有半句怨言,只小心翼翼凑过来扶人。
这时,人群中偷偷挨挤过来一个贼眉鼠眼、佝偻着腰背的男人,他伸手帮着扶了大萨满一把。
大萨满正在气头上,转身就甩开他的手,“什么下贱东西,竟敢来碰——”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因为掌心里被塞了一大块凉冰冰、沉甸甸的长条形东西。
低头一看,竟是根成色上等的金条子。
即便在暗夜篝火的映照下,这根金条也显露出纯粹的暗金色,没有那种掺杂了黄铜的贼光。
大萨满一愣,然后目光锐利地看向男人。
“嘿嘿,”男人压低声音,引着大萨满往旁边走了两步,“我家主人想见您一面。”
大萨满将那金条藏进袖中,但面上还是一派义正辞严,“你家主人有事为何不上前说话?”
男人赔笑,“这不是主人的身份不太方便……只只能劳烦您挪尊步了。”
大萨满皱皱眉,却还是跟着他来到了远离军帐的一处缓坡,在两块青石遮蔽的树影里,见到了男人的主人——身穿锦缎绸袍札兰台·蒙克。
知晓来人身份后,跟在大萨满身后的小黑卓惊呼了一声、转头就想跑到王庭报信。
结果站在大萨满身边那男人动作也快,一把抓住他后领就给人拎了回来,更锃地一声抽刀抵住他脖子。
大萨满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说。
反是蒙克拦下来,“不过一个孩子,别节外生枝。”
男人哼哼两声,贴近黑卓耳畔威胁,告诉他如果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要了他的小命。
等黑卓一点头,他就一记手刀给小男孩放倒在地。
蒙克这才上前,笑道:“早听闻您的名号,如今终于有幸得见,当真是丰神俊朗、天神一般。”
他拍拍手,树后又走出来个肤白胜雪、满头金色卷发的异族美人,这姑娘身材曼妙,腰跟蛇一般细,长相简直就是画中神女。
姑娘带着头纱,赤着的脚踝上栓着好几串金铃。
她双手交叠在胸口,向大萨满行礼,“见过大萨满。”
“我听说……”
蒙克端详着大萨满表情,见他脸上露出淫|态,便知道自己所求的事情是成了七八分了:
“我们主上的大遏讫,是捡的先狼主的小妾?您……知道这事儿不?”
札兰台部接近中原,汉化程度高,他们甚至学会了中原那套——正妻、小妾和嫡庶子的说辞。
大萨满哼了一声没说话。
“而且那小妾还是个……男人?”蒙克察言观色,继续试探着说,“这……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大萨满的语气算不上好,“反正我们主上喜欢。”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主上年纪小,那汉男人我听说都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这么大的年纪,怕是……不相配。”
大萨满翻了个白眼。
这点神态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蒙克的眼睛,他搓搓手更加兴奋:
“男人不是不能生么?主上找这样的大遏讫,王庭将来传给谁啊?这、这不岌岌可危么?”
这次,大萨满终于忍不住了,他愤愤然应和道:
“可不是?狼主年轻,根本就是被他蛊惑了,那汉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先狼主为他发兵攻打中原就算了,现在、现在还惑得小狼主也这样!当真是岂有此理!”
蒙克点点头,“就是就是,我们草原王庭的大遏讫,说什么都不能是一个汉人,外族人怎么可能对草原好!”
大萨满埋怨完那些,倒恢复了两三分神智,他撇撇嘴,“那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本事了得,狼主现在只认他一个,不许任何人动摇他大遏讫的位置。”
“啊?还有这样的事?”
“呵,”大萨满将之前胡德那番遭遇添油加醋说与蒙克听,“汉人有句话叫‘狐媚子’,你瞧——这不就是。”
蒙克讪讪一笑,阿利施部的胡德他知道,这样出身高贵的人……狼主都照揍不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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