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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寒波涌起。漫山黄叶,随风飘散。晋州皇城内,有一座不高不低的矮山,名为望秋山,最适合观赏秋风落叶的景色。悲秋之感,清凉之意,令人难以忘怀。望秋山上,望秋亭。八角飞檐,内设石桌。方桌四凳,上刻棋盘。纵横十九道,盘中刀枪鸣。此时凉亭之内,唯有三人。对面而坐,各执黑白棋子的,分别是大禹王朝的景帝曹景琰,大禹王朝国相霍思。站在一旁观战的,是怀抱长刀,一身软甲的第一护卫将军庚辰。至于那些本应该侍奉皇帝陛下左右的宫女宫人,都被勒令在山脚下等候,不许任何人随意上山打扰。此时、此刻、此地,独属于从一开始就生死与共,生死相依的主仆三人。不过既然没了宫女宫人侍奉左右,那么端茶倒水的职责也只能落在了庚辰身上。这位三人组中的武力担当,并非不懂围棋,恰恰相反。因出身军伍,熟读兵书,酷爱十九道。在围棋一道上,在海州之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之所以如今是霍思坐在曹景琰对面,而不是庚辰,却也正是因为如此。明明知道下不过,谁还愿意和你玩啊。对弈已至中盘,双方实力相当,黑白错落,犹如犬牙参差,博弈绞杀已然开始。看着手执白子的霍思沉吟许久才落下一子,一旁观战的庚辰终于忍耐不住了。手中长刀探出,刀鞘前端抵在霍思悬离棋盘半寸许的手腕处,让霍思不能顺利落子。看着霍思一脸疑惑,又看了看曹景琰不悦的神色。庚辰还是咬了咬牙开口说道,“老霍,你可想好了再落子啊!”霍思挑了挑眉,询问道,“庚将军此话何意?”“别这时候和我装傻,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咳咳,”一旁的曹景琰轻声咳嗽,算是提醒,“庚将军自小学习纵横十九道,难道还不懂这对弈最为基本的道理吗?”观棋不语。庚辰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有些羞愧,却并没有打算撤回拦阻霍思的举动。“陛下,老霍他难得今日能下出这一盘好棋。这大龙阵势已成,没准赢一次陛下的机会就在此局,末将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落错一子,就此自毁全局啊!”“庚将军,您还是老老实实在一旁看着,”霍思见庚辰迟迟不撤手,干脆直接拨弄开刀鞘,“该端茶端茶,该添水添水,不要多言不要多语。”说着,那一枚白玉棋子稳稳当当的落在棋盘格上,落在它该在的位置。落完子后,霍思朝着庚辰做了个无赖奈何的表情。没有理会霍思,庚辰的眼神随着落子而变,沮丧、惆怅、惋惜。“哎呀!”庚辰气急,忍不住开口道,“老霍啊老霍,你真是自寻死路。你这一子,全部优势都没了,完全就是送一场胜利给陛下。”听罢此言,霍思和曹景琰脸上都有笑意。曹景琰继续按部就班的落子,嘴上却忍不住打趣庚辰一番。“庚将军棋力无双,早在海州之时,就已经罕有对手。如今随朕到了这晋州,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对手啊?”庚辰听到曹景琰的询问,注意力也只能从刚才的痛惜中恢复过来。“回禀陛下,这晋州不愧是大禹王朝中心所在,末将的纵横之术在这里遇到了不少对手。不过即便如此,我有信心,早晚有一天,臣定能成为最强国手。”“陛下说你两句,你还喘上了。庚辰,别忘了,你可不是要做什么国手的人。你是要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人,上阵杀敌,为国守边,指挥千军,为陛下分忧。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成为什么国手。”“师父曾说过,棋盘如战场。纵横十九道就是山川河流,黑白棋子就是千军万马。下棋就是排兵布阵,就是打仗。我下围棋,也是为了更好的成为领兵之人,为陛下分忧。”庚辰义正言辞的说完这一番话,不过显然,他还对刚刚霍思的错误落子心怀怨念。最后又补加了一句。“就你那臭棋,有何资格议论我下棋之事。”“嘿,你这人……”“好了好了,”曹景琰再次落下一子,随后开口打断自己的左右手互相拌嘴。“庚辰你是知道的,朕为什么选择和霍思下棋,而不愿意和你下棋。”庚辰撇了撇嘴,“陛下怕输给末将。”曹景琰听了庚辰这样直白的说出口,略有几分尴尬。“你说的对,你的棋风刚硬,杀伐果断,朕的确很难胜你。但朕选择和霍思下棋,也不是为了贪图输赢。而是朕同样知晓,朕的棋艺同样不如霍思,但每次霍思都能让朕赢,还能让朕下的过瘾。朕真正享受的,是每次看霍思如何让朕赢。”霍思拱手一礼,“原来陛下早已看出来了。”庚辰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缘由,但这么一听,好像是霍思在智力上又胜过自己。“陛下今日下棋,心思不定,是有心事?”,!对于霍思能看出自己有心事,曹景琰并不惊讶,毕竟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巡南使的队伍南下已五天有余,却没有半分消息送回来。”听到了此事,庚辰又来了精神,开口道,“陛下,当初我就说,不应该答应让他们便宜行事,咱们什么也不过问的。”“你不懂就不要乱说,”霍思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庚辰,随后继续说道,“陛下此举最为正确,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况那位司马先生虽推辞了国师之位,但他毕竟是当代鬼谷子,你可别忘了那句流传在大禹王朝庙堂江湖的话,‘得鬼谷者,得天下’。”“那合着按照你这么说,如今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反而是好事,如果传回来消息,反而是坏事。”庚辰这样说,让景帝和国相都有些无语。恰在此时,曹景琰提拔成为贴身大监的一品太监,李德胜端着一份被黄绸包裹的信件,自山脚下快速登山而来。轨道在景帝面前,将盛放着急件的托盘举过头顶。“陛下,巡南使急报,刚到皇城,奴才不敢耽搁。冲撞陛下雅兴,奴才罪该万死!”主仆三人先是目光一齐看向盘中黄绸包裹的信件,随后又彼此对视一眼。庚辰忍不住开口道,“这···该不会真被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吧!”霍思取下黄绸,拿出信件,信封中一共有两张折叠好的奏折。一份上写着“巡南使武素鑫拜上御览”,另一份上写着“司马”二字。霍思一手一份奏折,目光看向曹景琰,露出询问神色。曹景琰面无表情,神色冷漠。“先念武素鑫的。”“是。”霍思将司马的奏折暂时放在了石桌之上,率先打开了武素鑫的奏折。奏折之上,笔墨苍劲,书写工整,洋洋洒洒百十个字。霍思逐字逐句,精心诵读。主要上奏了关于贵州之行的事,给唐王曹孝宏的罪名是“抗旨不遵,谋反篡逆”。巡南使武素鑫持天子剑,便宜行事,诛杀叛王。最后也写到,清理叛匪过程中,曹孝宏一脉,均有参与,被诛杀殆尽。唯有一百天婴儿,幸免于难。遵从太祖遗命,唐王之位,世袭罔替,故拥戴其成为新唐王。贵州境内,诸事皆定。听完奏折内容,曹景琰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旁的庚辰倒是忍不住率先开口道,“这武素鑫言官出身,看不出,却也是个杀伐果断之辈。此番差事办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贵州拿到手中。”霍思收起奏折,说道,“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言官,如何能做的成这天大的事。想必,定是司马先生的功劳,只不过司马先生不愿提及自身。”对于霍思的推断,曹景琰有同感。奏折中虽未提及司马,但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推断的事。“看看司马先生的奏折中写了些什么?”“是!”霍思换了奏折,打开司马先生的奏折,只一眼,却是神情大变,大惊失色。看到霍思表情变化,曹景琰眉头紧蹙。“陛下,司马先生奏折上只有两句话。”“念!”“飞麟弑父称王,林、鬼皆反!”“什么?!!”庚辰同样震惊不已。二人神情紧张的共同看向表情冷峻,一言不发的曹景琰。曹景琰缓缓坐回石凳,目光看着纵横棋盘,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宁静,整个望秋亭充满冰冷的肃杀之气。许久后,曹景琰终于开了口。“随朕去地牢。”皇城,地牢。幽暗却并不压抑,简陋却并不脏乱。作为专门用来拘禁关押皇族贵胄的地方,这处地牢,可谓是充满了传奇故事。曾关押着三大藩王世子,如今只剩下两个。曹景琰路过曹景禹牢房门口时,看着依旧绷带缠身,半死不活的唐王世子,驻足片刻,对庚辰说道:“给他个痛快吧。”说完便继续往前。:()江山美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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