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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蒙州城。一座刚刚挂上崭新金字牌匾的将军府邸,一群还未脱去战甲的年轻士兵此时正在大门口进进出出,十分忙碌,或是搬运东西,或是打扫门口。进了大门口,走过种着竹林树木的前院。看过假山水池,绕过秀刻着‘长虹贯日’景色的影壁墙,来到一处更大的院落。正中央是一处擂台似的演武场,左右十八般兵器摆放整齐。圆形的演武场四周插着数面旌旗,黑底虹纹。而在背靠着房屋大厅的地方,竖着一杆高数丈的白底黑字帅旗,绣刻着一个大大的‘白’字。而此时,在这处将军府的大厅之中,一桌家宴,正在进行着。圆桌之上,酒肉菜肴,四周围坐的是长虹军中的各级将领。坐在主位的,自然是长虹军主帅,五子太保之一的白奉先。白奉先左手边,坐着的是长虹军千牛卫吴靖宇,副将花翎,千牛卫郭明阳,副将吕彪。右手边依次是,千牛卫苏语,千牛卫张青锋,千牛卫董策。坐在白奉先对面,守在门口位置的,是白奉先的贴身护卫,蒙子凡,孙波图。饭桌之上的众人,正是白奉先如今长虹军中的中流砥柱,也可以说都是此次勇冠城外,与西凉蛮子打响第一战,斩杀两万西凉青壮头颅的主要功臣们。这一顿饭,是家宴,也是庆功宴。酒席尚未开,众人已落座。白奉先率先端起酒杯,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众人的目光同样汇聚到白奉先身上。“诸位,我白奉先,本是一介武夫,因种种原因,来到这西秦军伍。说实话,原本我对打仗,军功,升官之事,并无太大的念想。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能遇到诸位,并有幸能与诸位并肩而战。”白奉先将酒杯转向右手边的,“勇冠城一战,让我看到了长虹军的威能。我本不善言语,多的夸赞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得到了我的认可!”苏语,张青锋,董策三人纷纷端着酒杯站起身。目光坚定,表情肃穆。白奉先又转到左手边,“白奉先初为统帅,很多地方做的还不够好,众兄弟还要多担待。”吴靖宇,花翎等人也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白奉先笑看着所有人,“我白奉先,不敢说与大家同生死共富贵,但此时有一句话,我却是不吐不快,愿意与诸位兄弟共勉。”白奉先将手中酒杯伸出向前,随后朗声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听罢此话,在场的众人面露笑容,共声喊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随后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在白奉先示意下,众人再次落座,每个人的表情均是笑颜。主将敬酒已过,接下来就是各自展现酒量的时刻。简单吃上几口菜食,互道战场趣事,随便找个由头,端起酒杯,你敬我还。本就是同生共死的袍泽,只是逞一时口舌之争,整个院落满是嬉笑怒骂、行酒划拳的动静,倒也显得宴席热闹非凡。一场酒宴,众人从傍晚时分开始,一直玩闹到月上中天,才方方接近尾声。数十坛清空的烈酒,满桌的空盘碎骨,无不诉说着,这些人不光在战场上勇不可挡,在酒桌上同样‘凶残异常’。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被一众兄弟敬酒,白奉先满脸红晕,已经是酒气上涌,醉眼朦胧。再看酒桌上其他诸位,吴靖宇在与张青锋得拼酒中,‘两败俱伤’,两人都趴在桌子上,已然不省人事。花翎本就酒量一般,吕彪常年在军伍之中,酒量倒有一些。不知何时,他与吕彪二人,坐到了一起。被几位年长的兄长几轮下来,早已背靠着背,呼呼大睡。作为贴身护卫,孙波图和蒙子凡本不应该饮酒,但白奉先亲口下的命令。这二人本就是将种子弟,可以说从记事起就泡在就泡在酒缸里。别看年岁尚小,酒量却是极高,也深知酒桌上的门道。成为了酒桌上活跃气氛的主力,当然也是灌酒的主力。不过这劝酒,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如今这二人已经脱离了酒桌,各自抱着一坛酒,昏睡在大厅之中。苏语与郭明阳二人,此时虽然已是满脸通红,却依旧维持着不肯倒下。不过看着摇摇晃晃的身形,一言不发的状态,显然也是硬撑着罢了。倒是董策,虽是睡眼朦胧,却一直握着酒杯。“将军!”矮胖子董策再次端酒起身,瓮声瓮气的对白奉先说道,“将军不光武力超群,酒量更是一等一的。”董策身形晃动,一脸黑红,说话都有些咬字不清,但奈何嗓门奇大。一旁的苏语、郭明阳都被他弄醒了几分。看着这个矮胖子还能端起酒杯,心中倒也有几分钦佩。白奉先看着董策,笑而不语,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将军,董策之前多有冒犯将军之处,还望将军海涵!!”摆了摆手,白奉先也端起了酒碗,“董策,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我都能活着回来,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将军豪气!”“干!”又是一碗酒水下肚。白奉先刚把喝干净的酒碗翻给对方看,就看到董策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顺着凳子滑了下去,消失在桌子底部。踉跄着站起身,从一片狼藉中抽出身,摇晃着走到大厅外面。此时院落中,没了嘈杂人声,清静了许多。秋夜的冷风轻吹,顿时让脑子清醒。白奉先回首望了望厅堂中,都已醉酒沉睡的众人,轻轻一笑。随后身形向前,迈步加速,一跃而起,却是翻墙而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白奉先脚步又轻又急,一路向前。直到在一路边茶肆,看到茶桌上一盏明灯,以及那个坐在茶桌旁轻摇羽扇的男子,白奉先这才停下了脚步,缓缓走了过去。茶肆门口,一身黑衣的奴仆小厮,看到白奉先到来后,转身离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而站在门口的白奉先,并未着急走到桌旁坐下,而是躬身作揖行礼,迟迟不肯起身。“白将军这是何故?”羽扇轻摇,笑颜盈盈。“先生帮我!”“白将军现在已经是‘五子太保’,长虹军主帅,在这蒙州城也算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对我这么一个,一介布衣再作揖行礼,似乎有些不太妥当。”白奉先仰头却未起身,一脸诚恳,“诸葛先生,奉先虽是粗人,却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更是知道,何人才值得行礼作揖。”一碗粗茶,一把羽扇,一身布衣。此时坐在这路边茶肆中,似饮非饮的茶者,正是南阳诸葛氏,隐士黄杨陈的三徒,诸葛流云。“刚才庆功宴上,可曾喝的尽兴?”白奉先再次低下头,“同袍兄弟,多饮数杯。”诸葛流云从桌面上翻起一只茶碗,放到对面,拎起茶壶,斟满一碗茶水。“白将军,既然晚间多饮了几杯,就坐下同我这布衣喝上一碗茶水吧。”白奉先身形未动,而是说道,“在先生这里,我只会是白奉先。”诸葛流云看着从见面至现在,一直保持着躬身作揖的白奉先,嘴角微扬,羽扇轻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后诸葛流云站起身,快步走到白奉先身旁,双手轻抬,将白奉先扶了起来。“白大哥,来,我们坐下聊。”二人携手步入茶肆,各自落座。“白大哥莫怪,如今你身份不同,我还是要先试探一下,如今的白连城是否还是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怀天下的侠士。还是说已经被这蒙州城的声色犬马,染坏了心胸。”白奉先脸上有些羞赧,“诸葛先生莫要取笑连城。”“接下来白大哥有何打算?”白奉先一脸诚恳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诸葛流云,“先生,这正是连城想要先生帮忙解惑的地方。”“白大哥还杀不杀赢烈?”“当然要杀,他是心如的杀父仇人,我答应过心如,要帮她报仇。”诸葛流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开始把玩自己手腕处的一条形状怪异的手串。一时间,茶肆内变得十分安静。白奉先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诸葛流云对自己不理睬,而是把玩手腕上由五颗围棋棋子制成的手串,三白两黑,虽然奇特,但白奉先也看不出什么。但这突然陷入这种安静的氛围,让白奉先有些不知所措。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街道传来脚步声。白奉先双耳微动,作为逍遥境的高手,已经对脚步声做出了判断。三个人,一男两女。等当看到来人的时候,白奉先眼神一怔,表情一愣,直直的站起身。全然不顾一切,快步走出茶肆,几个跨步走上街道。将人引领过来的小厮撤步到一旁,重新站回诸葛流云身旁。同样跟随而来的彩云,也识趣的让出位置,来到了茶肆之中,留给这二人足够的空间。:()江山美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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