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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秘书暗暗叹气,自家老板那架势像是要去捉奸,殊不知老板有没有可能你才是那个小三啊!
以前李秘觉得谁被自家老板看上那就是天大的福分,现在暗自觉得那小少爷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啧啧啧,男人都一样。
靳瑾言的怒意一点点膨胀着:怪不得要急着回去,原来是有人等着啊!昨天白天是老板娘,晚上是秦聪,今天又是什么顾程威,还真是精力旺盛。
“一定是昨晚做的还不够狠,池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游戏才刚刚开始
靳瑾言让李秘买下了这套公寓,没想到池恩堂堂一个少爷居然租房子住,看起来池恩对这个顾程威很不一样。
当年的小少爷怎么会屈尊和自己租房子住呢,想到这里靳瑾言的怒意更甚。
来到门前的靳瑾言突然顿了一下,他怕自己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甚至开门的手都有些紧张,看见好像无人,靳瑾言的缓了一口气。
靳瑾言向卧室深处走去,看着池恩在床上缩成一团,突然觉得心里一紧,可当他瞟见旁边的水和药,还有一个关怀备至的纸条:
“恩恩,我帮你换了衣服,简单处理了一下,你好好休息,你醒来记得抹药,桌子上还有你喜欢的小饼干,医院有手术我就先走了,晚上等我回来。”
靳瑾言看着翻身过后的池恩,穿着整齐的睡衣,满脸潮红,身上似乎又添新痕,狠狠的将纸条捏成一团,恨意又一点点开始蔓延。
本就睡不踏实的池恩听到了动静,嘟哝着一句:“威哥,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这句旁人听起来像是情人呢喃的话彻底激怒了靳瑾言,他的手覆上池恩那漂亮的脖颈儿。
快要无法呼吸的池恩渐渐苏醒了过来,不停的挣扎着,直到男人松了手,才看清了来人。要不是还有残存的理智,靳瑾言真的想要掐死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拼命咳嗽的池恩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四处张望着,看到威哥不在才松了一口气。
“我是这个公寓的主人,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而且我不想让脏的人污染我的房子。”靳瑾言冷笑着说。
“脏?”池恩烧的糊涂,他只知道他的阿言说他脏,强撑着身体走到了浴室,将自己泡在冰水里,拿毛巾使劲擦拭着细嫩的皮肤,嘴里不时的嘟哝着:“阿言嫌我脏,我要好好擦干净,擦干净。”
靳瑾言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恩的睡衣挂在肩上,他在不停的使劲擦着自己,好多伤口都已经渗出血来。
“池恩,你闹够了没有,你装可怜给谁看啊!”靳瑾言冲了过去,将池恩从水里捞出来,抓住他还在不停伤害自己身体的手。
池恩愣在了那里,突然大笑起来,眼泪却奔涌而出,靳瑾言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
突然池恩就没有那么委屈了,一个摔倒的小孩只有在身边有宠爱他,心疼他的人的时候他才会哭。可是靳瑾言不是,他恨他入骨。
池恩浑身是水也不在意,一步一步向着客厅走去,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望向那看不情绪的男人:“靳瑾言,不是嫌脏吗,要卖要烧随你便。”说罢不带一丝犹豫狠狠的关上了门。
池恩不想要在呆在这里,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就连他唯一一个能够疗伤的地方靳瑾言都不留给他,眼泪不停得往下流,池恩怎么擦也止不住,他真的好累好累。
池恩不相信也不甘心,像是自虐般的,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头,他想再赌一回,
那个曾经舍不得他受一点伤的人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可是视线所及只是空荡而又昏暗的走廊,那么冰冷。
等到池恩醒来的时候,看到就是顾程威焦急的面孔:“恩恩,你怎么回事儿,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你没看到我给你的纸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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