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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朝将她的两只手扶住。“你也太过分了,很疼的啊。”白乐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西装外套,“过去这么多天了,那人抓到没呀?你帮我把手铐解开嘛。”“那人抓到了,但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认幕后的人。”江闻朝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腕,“再等等。”两片很薄的唇瓣触碰到伤口,白乐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到底是谁呀?有没有确定下来?”她开口转移话题。“有。”“谁?”“江锡,我堂哥。”江闻朝把白乐带入自己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温柔,“乐乐,现在的证据只能让他判无期,我想让他死。”白乐心里“咯噔”一下:“你要不,现在先冷静一点?”“怎么?”他低低笑了笑。“要是真的没有证据怎么办?你要一直拖着吗?”江闻朝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腰间:“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偷漏税也行,贪污受贿也行,下个套让他钻,数罪并罚。白乐突然想到那次舆论事件,资本出手目的性很强,也是同样不择手段。这么想着,她整个人打了个战栗,下巴嗑到了江闻朝的额头,他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瞳色幽深:“艾文待会儿就走了。”“我,我知道。”他一只手放在白乐腰间,另一只手去解领口的扣子:“你要不要专心点?”高攀35她还能怎么专心?白乐目光躲闪,声音打颤:“江,江闻朝,我亲戚来了。”他动作一顿,抬起头对上白乐的眼睛,喉结滚了滚,什么话都没有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白乐往后缩了一下,但他扶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力道很大,另一只手顺着腿部逐渐往上,一直到底,觉察到手中的触感,眸色一暗,舌尖舔了下腮帮:“你在我这儿没一句真话。”这话……倒确实是真的。白乐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试图撒娇过关:“人家还没准备好啦。”“白乐。”“再等等嘛,你看我手腕,还疼着呢。出去之后再说,好不好?出去我一定答应你。”白乐蹭了蹭他的脖颈间,然后乖乖在边上坐好,顺手拿起边上的红酒杯,抿了很小一口。江闻朝也没有再继续,伸手拿过白乐手里的酒杯:“那别喝了,也不用助兴。”白乐:“……”她本来喝酒也不是为了助兴啊喂!气氛变得松快起来,白乐见他貌似心情还不错,斟酌了一下,尝试着问那个她思考了很久的问题:“前段时间你不是不在吗?……是不是去找你妹妹了呀?”她是软着嗓子问的,毕竟自己手腕还被束着呢,这时候踩雷不大好。江槿这个名字选自木槿,她上回想碰一下别墅园林里的木槿花瓣都不行,直接甩脸色给她看,白乐还记着呢。“嗯。”好在他并没有动怒,只是语气缓了下来,“我妹妹,江槿。她很小的时候,我们在游乐园走散了——我们找了她很久,冯姻回国,带来了关于她的一些消息,说她在周围偏僻的一个小镇上。”白乐突然想到顾盼兮说的“突发心脏病死亡”,看来每个人得到的信息都真真假假,你所知道的可能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然而她没有任何信息的来源渠道,只能问:“那现在找到了吗?”“不是她。”江闻朝眸中暗淡下来。“啊……”白乐看到他眼里的情愫,有点触动,“我想,肯定会找到的。”江闻朝重新做下来,长指按压着太阳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声音很哑:“我每次去找的时候都这么想。”都这么想,这次肯定就是小槿。当时是人为的,但在当时他们不能确定对方是谁,对方的渠道会不会比他们多,或者说,比他们更先找到小槿。所以冯玉如联系了媒体,对外界说江槿去世了。他现在依然没有证据指控江锡,但是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是他的堂哥。白乐以前也听说过这些底蕴颇厚的大家族里的弯弯绕绕,陆乾跟她提过,顾盼兮也警告过她。但是白乐没有想到,为了一个继承人的位置,可以不择手段至对方于死地。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手腕上的秒针一跳一跳,白乐小声道:“江闻朝,我要睡觉了。”“我就让他们收拾了一个房间。”“楼下不是还有一个吗?”或许是气氛太过放松,白乐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我觉得,我睡这沙发也挺好的,床肯定让给你的嘛。”江闻朝手指上沾了点红酒,他用湿巾一点点擦拭干净,把白乐抱起来放到床上平躺:“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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