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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云娇还在睡梦中,忽而听到了敛秋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手落在一旁,敛秋握住她的手道:“大娘子睡得这般沉,看来有爷陪着确实睡得安稳~”
敛秋的话带着笑意,听得云娇有些不好意思,她晃了晃头,带着温热的金锁便滑落到了她肩膀处,想起昨夜他咬着金锁,含糊不清地喊她名字,她脸又是一红。
“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示意敛秋扶着她起身,那小巧的金锁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进雪白之间,敛秋给她穿上衣服道:“已经午时一刻了,大夫人让您用过午饭去一趟呢。”
要不是大夫人差人来请,敛秋自然不会来吵醒云娇。
二爷走的时候可是吩咐了,要大娘子好好休息呢。
听到这话,云娇眼眸动了下,随后点头:“我记得,不久后,是老夫人从戒台山修行归来的日子,对吧?”
敛秋扶着她坐到梳妆台前,听到这话,她回道:“大娘子记性真好,再有几日确实是老夫人回府的大日子,咱们主君最重孝道,到时还有一场洗尘宴呢。”
潘府的老夫人是扬州卢氏女,已故潘老爷的原配,潘峰的亲生母亲。
卢氏早些年便在戒台山带发修行,几年都不曾归家,所以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才给了陈文巧来管。
云娇进门的时候,老夫人就没回来,她也没见过老夫人,但听人说,老夫人出身名门,家中书香门第,又是清流,性情是有些文人的清高。
陈文巧在她面前,也得乖乖巧巧地听话。
“母亲从未让我参与过这些事情,如今要我去降安堂,这是摆明了要将我当做散财童子了。”
云娇轻笑一声,只让敛秋给她簪了一支玉簪,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整个人瞧上去倒是朴实无华得很。
敛秋应道:“这些年来,大夫人为了给爷治病,里里外外也是掏了不少银钱出去,如今老夫人归家,主君又是最重孝道的人,定然是叮嘱了大夫人好生操办的。”
要风光,要脸面,自然是用银钱砸,陈文巧没有钱,就把主意打到她这里来了。
云娇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潘晔,又想了想陈文巧。
“既然出了钱,自然得让人知道是我的,传饭吧,用完饭,我们去降安堂看看不就知道了?”
敛秋听着她的话,知道这话一出,大娘子就绝对委屈不了自己。
潘府里头一片祥和,可此时扬州郊外却是一场厮杀,余皓双手握着两把长刀,同人纠缠在一起,潘宁手中的玉笛却比他的长刀更加灵活。
他一身劲装,手腕翻转几下,将黑衣人射过来的红线绞断,而后一扯,那人便被带着朝他而来。
“爷。”
“留活口。”
潘宁收回手,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笛,笛子的正中间裂开一道缝隙,那里面,藏着一片利刃,绞断红线的正是这片利刃。
他将玉笛扣上收起来,看着面前被余皓卸了下巴的黑衣人,蒙脸的面巾被扯下,他眼中带着不甘看向潘宁。
“今日我不想见血,是你自己说,还是去阎王跟前说?”
潘宁上前伸出手,余皓将自己手中的长刀放到他手中,带着血腥气味的长刀压在他的头顶上,似是千斤压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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